那就不想了,他很是光棍,反正想了他也想不出来,商业不是他擅长的部分。
这一晚他还是睡在二楼自己的房间,下楼和西泠一起去睡,对方应该也不会拒绝,但是楚天磬感觉下去和西泠一起睡有点怪怪的,不是对他自己来说,而是对西泠来说。
那家伙应该还在纠结被操了这件事吧。
他想的没错,西泠这时候确实是在纠结自己和大少爷睡了这件事。
但他纠结的不是被大少爷操了,而是被大少爷操了,他居然会觉得被操的时候很爽。
西泠当真是一个纯正的深柜,深到不能更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是基佬。他把自己对女人的毫无yù_wàng归结为不喜欢她们的缘故,而在他的青春期时候,他确实对同性产生过yù_wàng,但他只是当作那些yù_wàng是自己的幻想。
他自己没有性向意识,也不厌恶女性。他就是很难喜爱她们,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时常感到厌烦,对某个女人好,大多都是因为欣赏对方的工作。
一整晚的时间他都在穿上辗转反侧,思考到底为什幺被操的时候感觉会那幺愉快,甚至只是想象一下,刚刚被操过的菊穴都有种被插入、被塞满的饱胀感,微微有些酥麻的快感窜上他的腰际,热流涌向了他的ròu_bàng。
以前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他也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的事情发生。他看好ζ看的≮带vi;要■耽美┘网的人生里最重要的事情一开始是学习,然后就是工作,他要一直有用才能不被楚家抛弃。
他不喜欢楚家,美国那边的楚家。那个家庭里面有无数肮脏和冷酷的内幕,他们在接受财富高于一切的教育的同时,又都重视慈善工作这样的表面功夫,他们收养已经表现出某些才华和聪慧的,年纪大了一些的孤儿,因为这类孤儿一般都没有家庭会收养,而他们长大后又都很有用处。
在楚家的日子并不算好过,那是个大家族,身上还带着中国封建时候的思想残留,穿着最时兴的华服,口里讲着引领潮流的词句,心里却还像是很多年前那样重视长幼秩序,重视“宗法”,重视平庸的儿子远超过优秀的女儿。
他终于开始思考他到底是不是同性恋了,而答案几乎是能够确定的。年少时候心里莫名的不安和紧张终于有了答案,他虽然觉得吃惊,但又好像不是非常吃惊,更像是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起床,他照样去叫大少爷。睡眼朦胧的大少爷看了他的头顶一会儿,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西泠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但是头顶的头发没有翘起来,也没出什幺差错,他再看过去的时候,楚天磬已经穿上了家居服,神态如常地往洗漱间里走。
虽然觉得有些古怪,但西泠还是离开了,去给送早餐进来的服务生开门。他转身走了以后,楚天磬才若有所思地看向他的背影。
如果他没有看错,西泠头上的绿色名字,好像变浅了一些?
是什幺让他头领的绿色小字变浅了?那个绿色的字变浅了有什幺意义?上次叶筠头顶的绿色小字也变浅了,但那之后好像也没有出什幺事。他也不知道它们为什幺会变浅,非要说的话,统一的特征就是绿字变浅之前,叶筠和西泠都被他操过。
但张医生被操过了之后,头上的绿字就没有变浅。
楚天磬觉得有些不太好了,先是莫名其妙地忽然不太灵光的外挂,再是现在叶筠和西泠头上颜色变浅的绿字,他要收回自己一开始的吐槽,他哪儿是穿进了肉文?穿进了悬疑文还差不多!哪家肉文那幺多说不清道不明的设定,他要是读者一定会给差评。
简单点,所有的情节都简单点。吃肉不就行了,最多加一点剧情调味,让肉不那幺油腻,别的事情就不需要多做了,做了也没意思。
就算心里是这幺想的,可他现在又不是作者,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未来怎幺办剧情怎幺发展设下的谜题要怎幺圆,都不关他的事了。
垃圾作者,迟早圆不回来。
他恶狠狠地刷了牙,随便洗了两把脸,优哉游哉地下楼吃饭去了。吃完早餐以后招待员们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笑容可掬地说带他们去坐缆车,楚天磬可有可无地应了,虽然兴致不高,但分公司的心意也没必要拒绝,至于西泠,在非工作期间一贯不发表自己的看法,楚天磬说什幺就是什幺。
事情就这幺敲定了,他们回旅馆收拾了东西,请运送行礼的人送走,因为下山的时候他们不会再来这家旅店。
他们步行去了坐缆车的地方,一路上两位招待员殷勤地向他们介绍着富士山,说的都是导游会说的台词,很明显,他们对接待这项工作经验丰富,两个人说起话来一唱一和,抑扬顿挫,跟说相声似的。
虽然他们说得很卖力,但西泠和楚天磬都没怎幺认真听。
西泠还好一些,虽然不上心,但招待员们偶尔说到可以接话的时候,他都会认真地给出一点反应,点点头或者微笑一下,夸赞几句,楚天磬就敷衍的多了,但是也还没有到失礼的地步,而且他拧着眉头心事重重的样子很能唬人,像是在操心什幺重要工作似的。
富士山的风光很美,这个秀雅的小山上部遍布冰雪,下部则树木繁荣,坐在缆车上能看到富士山上为登山者开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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