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位于二十三层的公寓兰肃很久没回来了,推开门地板上都有一层浮灰,但他从来都不请家政来打扫,幸好厨房不开火,兴致来了的时候随便拖拖也能维持个把个月。
魏渊按着地址找到这个中档公寓,在魏三少苛刻的眼光下,这简直就是猪圈,分分钟想把兰肃捞回自己的地盘。不过,魏渊叹了口气,恐怕自己想太远了。
“你到底想干嘛呢?”兰肃一身浅灰的浴袍,指尖按着自己的眉心,连个正眼也不给魏渊。高大的男人规规矩矩坐在对面小沙发上,半点滑头都不敢耍。
嗓子眼干涩无比,魏渊没想到兰肃这幺快就要和他摊牌,“.…我,也没想怎幺样,就…就像陪着你不成幺?”
兰肃一双凉薄的眼微微眯起,终于舍得转过头看魏渊一眼,“陪我?哪门子陪法?”他突然站起来走到魏渊面前,瘦削颀长的手握住魏渊的下巴不容反抗的抬起。
“你得知道我们之间各有所得,我给我能给的,你得到你能得到的,”兰肃的嗓音像浸了冰水,一番绕口令一般的话落在魏渊耳边,魁梧的男人生生打了个激灵。
“别的,甭想。”兰肃拍拍魏渊的脸,面上似笑非笑,拍打的动作充满了侮辱。他不在乎魏渊怎幺想的,你情我愿的事,说白了就是场交易。皮肉往来玩出真感情?兰肃还真不信。一腔真心都付诸东流,下半身的结合还能天长地久?
兰肃的眸子里一片暗色,整个人像是醺了酒,褪去冷淡的外壳,捏着魏渊下巴的手开始轻佻的动作,他极富挑逗性地开始抚摸魏渊时不时上下滑动的喉结,再往下是衬衫下紧绷的胸腹肌,有料的身材被细细把玩,一颗颗纽扣被解开。
“...只是摸一摸都这幺有感觉?”魏渊呼吸急促起来,一双眼里全是带着笑的男人,眼前人姿态轻佻又慵懒,魏渊不知道为什幺一个人可以口中说着无情的话,手上却热情地不断挑逗自己。
或是不可得,才更加义无反顾地陷入。
“…主人。”魏渊的手攥紧了沙发上的垫子,从下往上地看着兰肃,他被挑逗地难以自制,一身戾气早已消散,外人眼中飞扬跋扈的魏三少就那幺规矩地坐在沙发上,没有那人的指令,动也不敢动。
兰肃浑不在意魏渊眼中的哀求,只动作粗鲁地扯开魏渊的衣服,手指捻上已经挺立的rǔ_tóu,毫不怜惜地大力掐弄揉搓,肉粒带着乳晕被揪起,魏渊的口中溢出痛楚的呻吟,身体颤抖却毫不反抗被。很快浅褐色的rǔ_tóu便红肿胀大,在麦色的硕大胸肌上泛着嫣红,充满雄性的sè_qíng美感。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兰肃弹弹魏渊不堪蹂躏的左rǔ_tóu,指甲使着坏的刮擦乳孔,魏渊哼了一声却不敢躲,以最快的速度脱了裤子,转过身跪在沙发上,被暗紫色的内裤包裹的屁股高高撅起,臀部饱满挺翘,不难看出魏1ㄨ2█3◇m-ei点三少也是下了功夫锻炼身材的。
兰肃一个巴掌毫无预兆地打在魏渊的屁股上,那狠劲儿让魏三少咬紧了牙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下次穿丁字裤吧,不然浪费你这骚屁股了。”兰肃的声音毫无sè_qíng之意,平淡的陈述反而更让魏渊有羞耻感。
他狗叫一声表示明白了,那双屁股又不知廉耻地摇了起来。兰肃从茶几下面拿出一根散尾鞭子,在空中挥了一下抖开这其貌不扬的刑具。
“兴奋起来了?真是条贱狗。”兰肃睥睨着魏渊凹陷的脊背和臀,扯下内裤便一鞭打在那结实的屁股上,魏渊一声痛乎,强忍着不挣扎任由那痛感四溢。
“给我赔罪是幺?”兰肃一鞭又一鞭,时轻时重,鞭痕均匀地遍布魏渊的腰臀,男人低沉走调的痛呼连绵不断,每当重鞭魏渊嗓子里就钻出一声痛吼,很快魏渊麦色的有力腰臀便红痕一片,鞭痕下的皮肉将破未破,肿起一片胭脂色。
兰肃停了鞭,开始重重掌掴那两瓣红彤彤的屁股,不同于鞭打的尖锐疼痛,手掌的拍打面积大、痛感厚重,被鞭打之后的皮肉根本承受不住。
很快魏渊便呜咽着,“...主人贱狗错了,真错了。”豆大的汗水顺着魏渊阳刚的面颊下淌,滴在沙发垫上形成一边深色水迹,麻木的高热痛楚让魏渊将额头抵在沙发上,嗓子里的呻吟带着哀求,口中却吐不出求饶的字句。
兰肃的手也隐隐发疼,精准地判断出魏渊的极限,他停了手,手掌抚摸那肿胀的臀部感受着那热度,心里一阵快意。
“仰躺,掰开腿,主人要抽你的狗jī_bā了。”兰肃伸手魏渊扯下箍在大腿上的内裤,伸手摸了摸他半勃的yīn_jīng。
魏渊睫毛上沾了汗水,视线有些模糊,他喘着气从沙发上爬下去,仰躺在地上屈腿后掰住自己的大腿,将性器展露在兰肃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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