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而且我很快就会变老,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在担心,你会不会厌倦我了,想离开我了。”德意志温柔地抚摸着加百列的头,“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无论身体,还是心。”
看着这个步入中年的男人说出深情款款的情话,即使他全身赤裸,也有着让人动容的力量。
加百列用手指拨开自己的刘海,他眼睛红红的看着德意志:“别对我太好了,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怕我伤害你。”
“怎么办呢,我已经没办法了。”德意志搂住他,眼睛也微微泛红,“已经这么爱你了。”
“我也爱你。”加百列小小声地窝在他怀里,然后微微扭了一下,“我要你再说一次。”“我爱你。”德意志重复道。
“是对主人的爱嘛?”加百列还是纠结着问。
“是对主人的爱,也是对爱人的爱。”德意志亲吻着他的头发。
“以后还是要听我的话,对我好,给我做牛腩饭。”加百列更小小声地说。
“恩。”
“以后还要……”
凌瑞东拉着卫凯的锁链,悄悄挪到别的沙发小间里,受不了这一对儿突然腻起来的家伙,
不过能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觉悟到对彼此的爱,那就是最好的事了。
对于主奴关系而言,对于两个想要维持长久主奴关系的人而言,摆在面前的第一个难关,就是新鲜感。
调教的手段虽然多样,但是一年两年,总也会玩腻了,就算普通情侣也有感情生厌的时候,更何况是因为调教和性欲缔结的主奴关系呢。
第二个难关,就是底线和极限。如果肯缔结长久的主奴关系,那么奴性必然已经很深,进入的领域也会越来越深,有时候,就会突破自己的度。在爱情里,每个人都会不知不觉为对方改变,而在调教里也是一样,也许过去无法接受的调教方法,渐渐的能接受了,渐渐就没有了底线,彼此侵吞着容忍尺度,有时候就会造成伤害。
而第三个难关,也是最大的难关,就是因性生爱。在只存在性欲的主奴关系里,如果只有性欲,往往是走不到终点的。但是如果一方出现了爱意,另一方却始终只以主奴的身份回应,那就是矛盾。尤其是,如果出现了爱意之后,希望变为平等的地位,对方却无法接受,那往往就只能以悲剧收场,就像人爱上了狗或者狗爱上了人一样,得不到回应。
像加百列和德意志这样,都在主奴关系之外产生了爱意,无疑是非常幸运的。
凌瑞东拉着卫凯坐到旁边的沙发座上,他静静坐着,拉着卫凯来到自己面前,让他跪在自己两腿中间,凝视着面罩后面卫凯的眼睛。
卫凯有些恐慌,他总觉得在加百列和德意志的对话之后,凌瑞东这样沉默的样子,是个不好的预兆。
凌瑞东突然低低笑了,他伸手拉着卫凯脖子上的项圈,把卫凯拉到自己的面前:“他们俩可真是傻逼,瞎想些什么呢。”
他把手指探进卫凯的嘴里,卫凯伸出舌头,任由凌瑞东来回拨弄:“从主奴到恋人,还真是挺少见的,大部分的主,一旦动了感情,就会玩不下去,主奴关系崩溃了,恋爱也谈不成。”
卫凯的眼里掠过一瞬间的恐慌,但是凌瑞东盯着他的舌头来回拨弄着,把他的口水都搅了出来,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凌瑞东眼神迷蒙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转回到卫凯身上,喃喃自语,“你是我的狗,就永远都是我的狗。”
四十
此时台上已经换上一对儿女主女奴,这倒是凌瑞东很少了解的领域。
跪在台上的女奴染着一头金发,凌乱地垂下,因为嘴被胶带封住,所以只能看到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她的双臂被吊起,身体无力地微微前倾着,饱满的shuāng_rǔ垂荡着,如同两座倒悬的山峰,丰满的胸脯下,柔细的腰肢无力地弯曲着,白皙的皮肤上只有圆润的肚脐陷下去,腰细的堪称不盈一握。这种女人如果走出去也是让男人垂涎的尤物吧,此刻却好似落难的天鹅一般被捆缚在舞台上,双腿被两边的锁链拉开,被迫暴露两腿之间的部位。
而在她身边行走的修长双腿则踩着一双近乎十厘米的高跟鞋,水晶的鞋跟每一步都好像冰锥一样,沿着笔直猫步而行的双腿向上,能看到仅仅到臀部的短小黑皮裙,露出臀部的一点风情,而她似乎也并不介意被人看到,上身也只穿着黑色的胸罩,戴着黑色羽毛做成的面具,绕着女奴曼步行走,好像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她的手上握着一截闪耀的暗金色,凌瑞东本以为是什么道具,但是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口红,女主拿着口红在嘴唇上妖艳地一绕,鲜艳到近乎猩红的色彩就让她的装扮多了份火辣。她绕到奴隶的身后,从后面扳着她的脖颈,纤细的脖颈无助地抬起,她温柔地低头,满头长直黑发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温柔地揉抹着奴隶的唇瓣,然后涂上了同样鲜艳的口红,本来显得有些凄惨的女孩儿,也陡然变得有着残酷的美丽。
然而口红并没有停下,它落在女奴粉嫩的rǔ_jiān上,轻轻一点,让那里颤巍巍地挺立着,主人绕到正面,用口红在饱满的rǔ_fáng上写下了“婊子”两个字。口红留下的笔迹像是鲜红的缎带一样扭曲,但是这羞辱性的字眼却是直白的。
一管口红可以写很多字,女奴的身上像爬满了红色的蛇一样,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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