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憋闷了几天后,这日,温牧灼依着下人的指示跑去账房找嫂子玩儿。
前几日听闻七娘跟嫂子大闹了一场,说是因三哥临走前交待嫂子帮忙管理家中账务,结果嫂子查出账房先生私扣家中各房的费用,嫂子一怒之下将账房先生给开了。
而那账房正是七娘的表舅,为此,七娘特意来找嫂子网开一面,哪想到嫂子一点儿都不给她情面。
于是,七娘气不过,当场放言说:“日后这个家我不管了!都由你来打理好了!”
陈越也不是怕事儿的,何况那账房私吞的银两究竟是进了谁的腰包自然不言而喻,便道:“那月儿便多加辛苦一番,七娘您年纪也不小了,既然还想生育,便不要再为这些琐事操劳了。”
一句话堵得七娘半天发不出一个音来。
春雨绵绵。
温牧灼踏着细雨跑进账房。
之前的账目十分杂乱,陈越这几日连休息都未出过账房。
温牧灼见到人后,一脸兴奋道:“嫂嫂,听闻后天镇上有城里来的烟火师来放烟火,我们一起去玩吧!”
陈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笑道:“你找奶娘带你去便好,嫂嫂有些忙。对了,灼儿来。”
温牧灼闻言走上前,陈越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荷包来递交给他,道:“这是家里各房本月的费用。之前账房先生私扣了不少,我查回来的也差不多了,你拿去分了。”
账房私扣的全都进了七娘的腰包,陈越哪里能查得回来?这些都是他带过来的嫁妆填补的。
温牧灼打小就没缺过钱,先前温牧庭知道家中费用大都被人私扣,于是温牧灼的那份一向是单独给他的。
接过沉甸甸的荷包,温牧灼又确定了几遍陈越当真不同他去烟花会,颇为失望的走了。
*
几场春雨过后,天气渐暖,才五月初,便已有了盛夏的感觉。
数月的时间,陈越将温家一切事宜打理的妥妥当当,全家上下除了七娘那原本富余出来的银子一下子被娄空后,其余各房终于有闲钱给自己添置些别的东西了。
为此,大房太太也出了不少气,联合其他几位姨太一同给了七娘不少的脸色。
总之现在温家有陈越看管,她们也不必再看七娘眼色行事,走起路来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这天,陈越正在书房里给温牧庭写信,温牧灼来瞧着后,也要了纸和笔打算给秦五写点东西,结果犹豫了半天,都不知该如何下笔。
“嫂嫂,给我看看你写的什么。”
温牧灼央求道。
陈越却笑着回道:“那可不行,这是我们夫妻俩的私房话,怎能给你这小孩子看了去?”
温牧灼哭丧着一张脸道:“可是我不知该说些什么,你就给我看一眼嘛!”
陈越道:“只需将你想同他讲的话写出来便好。你仔细想想,若是眼下秦先生就站在跟前,你最想对他说什么?”
陈越一句话点醒了温牧灼,片刻后只见其终于动起了笔,落下了第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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