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里的乔国华都沉默不语,但看他的表情也知道,这位传说中十分、相当、特别不看好乔家大少的家主大人,正心情愉悦的给予了乔慕楠全身心的支持。
他奶奶的,这到底是在闹哪一出?不带这么玩人的好不好?和着乔慕楠拼死拼活这么些年,为的就是给别人打工?
就算打工也没有这么打的吧?还什么不违抗、不反驳、不欺骗、不背离,这真的是打工不是卖身?乔斯楠绝对把乔慕楠给催眠了,妥儿妥儿的不解释。
医院里
乔斯楠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乱扔响雷的男人愣愣出了好一会儿神。
“傻子。”垂下头,手掌盖住眼睛,丝丝缕缕的酸涩夹杂着甜蜜涌上心头,惹得乔斯楠连惯有的浅笑都露不出来了。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阿慕会反过来送他这么大个回礼,那股份属于谁于他来说都一样,反正自己的就是阿慕的,阿慕的也是自己的,写谁的名字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以自己的性子来说,杀个把人,画几幅画还凑合,当总裁?干脆给自己一刀痛快。
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毫不犹豫的把所有股份都转让给了阿慕,阿慕既然有才华,为什么不让他发挥到极致?那是属于阿慕的舞台,他巴不得阿慕在舞台上绽放出更加璀璨的光芒。
属于他的男人,自然不会是平常人。
可显然,阿慕和他的思维频率不在一个点儿上,他家阿慕竟然以为他在牺牲自己去成全他?
放下手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原来在阿慕的心里,自己竟然是这么伟大的人吗?阿慕也太看得起他了。
但凡是个男人就不想被别人压一头,他们是情侣不错,可男男情侣之中的主动与被动可比男女情侣中的主次地位严重得多,虽说自己被压惯了,没怎么想过反攻回来,可工作上却绝绝对对不会再给阿慕压制住自己的机会。
当然,那得自己先拥有一颗对经商相当敏锐的直觉才行,事实上,自己身体里流动着的大半是对艺术感兴趣的细胞,哪怕是杀人的艺术……
没办法,血雨腥风里走过的那些年,他早就把对画笔的喜爱转变成了对手枪、刀具、子弹等等杀人利器的痴迷,想改也改不成了。
其实哪怕是上辈子他也不曾在意过权利,若不是被爷爷断了后路,非逼着他和阿慕争个长短不可,他也不会和阿慕死磕到底,最终落得凄惨收场,死无全尸。
罢了,等下次见到阿慕时再好好和他谈一下吧,恋人之间,任何误会都不应该存在。
而且……
既然阿慕送了自己这么大的回礼,自己不给他点奖赏好像也太说不过去了是吧?
想着,乔斯楠谦和如君子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绝对和君子搭不上边的邪笑,竟也意外的适合他。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齐择带着一脸古怪的笑意走了进来。
乔斯楠挑眉,笑的风雅,嘴上却毫不留情,“内间有厕所,肚子疼请便。”
脸色猛然僵住,齐择摸着鼻子苦笑,他怎么就忘了,大少的笑话也是那么容易看的吗?
见好就收,免得被收拾的更惨,齐择忙撤了怪笑换上精英嘴脸,一本正经的说道:“禀报大少,王念惜小姐来访,您见是不见?”
抬腿给了齐择一脚,人都来了还说什么见不见的,他找抽是不是?“人呢?”
“就在门外。”想了想,齐择又加了句,“手里提着煲好的汤,大少您有口福了。”王大小姐亲自下厨,也不知道肚子疼的会是谁。
“就她一个人?”安坐如山,乔斯楠淡淡开口,顺便又给了齐择一脚。
敢暗自取笑老板?果然找抽。
“回大少,并非一个人,到底跟上来多少位记者,属下不知道。”想到王念惜大张旗鼓的给大少送爱心便当,还自以为聪明的把记者也引了上来,齐择就憋不住想笑。
这位王大小姐是真傻啊还是真傻啊还是傻到家了?她难道看不出来大少压根当她是空气吗?这还算好的,哪一天不当空气了,还止不定是个什么下场。
心里正吐槽吐的欢快,忽然见乔斯楠起身,齐择赶忙凑过去,“大少您这是?”要出招了?
别跟他说昨天夜里就料准了王念惜会来的大少没有准备,他只是好奇大少的准备是什么,奈何大少不肯说,他也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少费话,看好门,别让外面的人扰了爷爷和三叔公休息,我自己去外面会会她。”手指点了点被移转到爷爷病房里的乔立军和乔楠楠,乔斯楠转身大踏步走出了房门。
齐择默默无言,为毛他会无端端感觉到一股凉气扑鼻?
且说门外的王念惜,这丫头认死了非乔斯楠不嫁,一听说乔立邦住院就忙活上了,又是阻止父亲祸害乔氏,又是亲自下厨煲汤,还在临出门时给报社打了个电话,声称她要以准孙媳妇的身份探望乔老太爷。
因为王念惜出门的时间刚刚好和乔国华开记者会的时间撞在了一起,所以目前为止,乔慕楠还不知道自家亲爱的已经被别的女人在名誉上霸占去了,不然后果……呵呵。
随着王念惜的高调探望,那些没有挤进记者会的二流三流报社里的记者们疯了似的涌向了医院,心里不停的赞叹,瞧人家乔大少,情场商场双得意,这才叫真男人,羡慕妒忌恨有木有!
仗着王家大小姐的身份,王念惜可谓是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高级病房区,那些记者们在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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