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袋问道,“宝宝,你是犯了什么错,惹到那匹狼了?”
云飞扬冷哼一声,不说话。
有周云溪在,苏若愚不由得挺起腰杆子说话,“我没有犯错误,我只是不小心打扰了sè_láng的好事了。”苏若愚冲周云溪委屈地眨眨眼,一脸纯洁。
周云溪当然明白苏若愚话里的含义,摸摸他的头说道,“宝宝,下次可不能坏人家的好事哦。”
“知道了。”苏若愚乖巧地点头。
云飞扬受不了对面两个人秀恩爱,便上楼了。
看见云飞扬走后,周云溪邪魅地笑道,“宝宝,我们洗澡去吧。”
“现在太早了吧。”
“不早,还有事情要干呢!”周云溪一把把苏若愚抱起,走向了卧室。
苏若愚双手环住周云溪的脖子,任周云溪抱着他走进卧室的独立卫生间。然后,两个人挤在一起洗澡了,洗着洗着……就跑到了床上。然后,第二天,苏若愚就腰痛不已了。没错,多年后,无数次的事实证明被扑倒的是苏若愚,而不是周云溪。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身为夏惟一的亲友,苏若愚怎么可能是攻呢?受的好朋友必定也是受!
作者有话要说:
☆、只是再也寻不到一个你
夏惟一自从上一次事件后,有好几天都没有理云飞扬,一见到云飞扬就绕路走。云飞扬不由得老实了几天,等到夏惟一开始理睬他的时候,他又活泛起来,开始动手动脚。
对于云飞扬,夏惟一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其实,自己应该是喜欢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能完全接受他。
这日被云飞扬纠缠得无奈,夏惟一躲进了储物间。
周云溪不愧是居家好帮手,连储物间都整理得很好。
夏惟一一时无聊,便在储物间里翻翻看看的。一会儿摆弄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最后,打开了那个放在角落里的鞋盒,本以为会是苏若愚舍不得丢掉但是又不能穿的鞋,但是打开后看到的是一个小盒子还有厚厚的一叠写满了字的纸。让夏惟一惊讶的是纸上的字迹很像自己的,只是写得很乱,有些地方甚至两行字写在了一起。
夏惟一好奇地拿起来仔细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去看去辨认。越看越停不下来,感觉这个故事写得好像自己的生活。只是故事中又多了一个叫莫离的少年。
莫离,来生莫相离。这是夏惟一看到这个名字时脑海中闪过的一句话。
看到故事中莫离送手表给顾惟一的那一节,夏惟一鬼使神差般地打开那个小盒子,看到的是一只崭新的手表,表链微微泛着光泽。
夏惟一倒吸一口气,伸手轻轻地摸着那只表,感觉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般,让他无法喘气。过了一会,回过神来继续看故事,看到后面的部分,跟着故事中的主角一起悲伤,连泪水滑进嘴里都没有觉察到。
故事戛然而止在主角换眼角膜的前一天。
这是一个未完成的故事……
夏惟一把那个鞋盒子带进自己的房间里,将它放在衣柜中。
那天晚上夏惟一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故事里的主角顾惟一,那个叫莫离的人,依旧是少年模样,一遍又一遍地叫着自己“阿一”,在梦中他们一起去看了流星雨,流星划过后,那个少年转过身来深情地对他说道,“我许了一个愿,白首不分离。阿一,我们不要分开好不好?”
“好。”梦中的自己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去抚摸少年坚毅的面容,笑得很灿烂。
然后梦境突然转换到十年后的他们……
“阿一,我要走了。”那个在时光深处的少年突然变成了沉稳的青年,他站在远处的迷雾中,悲伤地说道。
“你去哪里?”夏惟一惊慌地向他走去,可是无论怎么走,也靠不近他。
“我要走了……”声音慢慢变得遥远起来,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迷雾中。
“等等我……”夏惟一追了过去,却一脚踩空,身体直往下坠落。
深夜,夏惟一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右手伸向了空无的黑暗中,似乎刚刚想要努力地抓住什么。
夏惟一摸了一下眼角,一片冰凉。从来没有过的悲伤逆袭上心头脑海,心脏沉重得快要无法跳动,大脑也无法转动。我是不是把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
夏惟一起身下床,拿出衣柜里那沓纸,又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起来。
直到天亮夏惟一才看完,然后抱着那叠纸痛哭失声。
他,终于想起来了。这半年总觉得心里空落落,好像缺了什么东西。原来是他把爱给忘记了。
从那天以后,夏惟一每天都会独自去城郊的墓地,坐在那里,陪着那个长眠地下的人。有时候会自言自语,更多的时候,是安静地陪着他。
七月 ,北方的雨季未到,天气干燥而闷热。
夏惟一躺在躺椅上,若有所思地把目光看向远处。
云飞扬坐在旁边,双手支撑着下巴,盯着夏惟一看。
“我想回家。回去看看我爷爷,再去石湖走走。”夏惟一突然回过头来说道。
“好。我陪你。”
“走之前,我想把顾凡的骨灰也带走,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会寂寞的。”
“惟一,你……想起来了吗?”云飞扬出现片刻的茫然,随即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曾忘却,只是未曾想起。”
“我陪你。”
“好。”
一个星期后,夏惟一和云飞扬再次踏在了那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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