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所能取悦他的爱人。
像品尝一道珍馐般将叶云墨的阴`茎纳入口中,馈献自己生涩的技巧。闻三爷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为人口`交,就像他从未想过为爱人口`交,看他身染薄红的情`欲之色,耳闻压抑的呻吟之声,会如此兴奋撩人。
他被撩得硬了,却依然耐心地使叶云墨先至高`潮。
咽下温热的精`液,闻三爷直起身,抹了抹嘴角,问他:“还可以?”
叶云墨仍在低喘,闻言歪头一笑,把腿挪到他腰前面,摒直了脚背,逗弄似地,若即若离蹭过沉甸甸地囊袋:“你给自己刚才的表现打个分,过了及格线才能继续。”
“没九十,也有八十。”闻三爷引以为傲的自负恰到好处地发挥了作用。他握住叶云墨的脚踝,把他往床上一掀,硬得发胀的阴`茎在他后`穴入口处磨蹭:“这个可是实打实的满分,凤毛麟角万中无一,不试一试?”
叶云墨想了想,懒洋洋道:“那就试试吧。”
闻三爷却没有提枪就上。他取来润滑剂,以最大的耐心替他做扩张,时不时曲指刺激内壁的敏感点,自虐般地听着叶云墨随他手指节奏,时轻时重的呻吟和喘息,放任即将涨破的欲`望肆虐横行。
忍到就快爆炸了,叶云墨终于抓住他的手,从自己身体里缓缓抽离。又握住那赉张的紫红巨物,湿润的眼里带着点儿笑:“做得不爽,下辈子都别想上我的床。”
闻三爷一手抓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抱歉了,隔墙有耳,别打扰人家休息。”
叶云墨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心。闻三爷过电似的掌心酥麻,终于将利刃没入鞘中。
仿佛为他量身而作的紧窒柔软,在激烈的抽`插中沾惹诱惑的黏腻。叶云墨双手抵着他的胸口,压抑在手掌里的闷哼声顺着指缝逃逸而出。
“不行……啊……慢点儿……”叶云墨放弃抵抗,搂紧他的脖子,仰起头,凑在他耳边小声哼哼:“太大,要坏了……”
像旺火里浇了油,烧得他眼红心热。
叶云墨从未在床上和他这样说过话。情真意挚,他辨得出来。
他简直想把人操死在这儿。
当他用嘴堵住叶云墨的嘴,将一股股精`液射入他深处时,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床就是床。可床不存在,是一片柔软的草地,他们一起躺着,仰头有天有云,有鸟有风。
原来这就是做`爱。
原来,这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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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给我的车起了个名字,叫意识流概念超跑。
另外写的时候简直无法控制的脑内小剧场:小墨坐在闻三爷的大腿上,手指缓缓滑过他腹部的绷带:“你行吗?”
闻三:“行不行,自己试试?”
小墨:“怎么试?”
于是闻三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
第二十九章(正文完)
初尝爱意的闻三爷没能在温柔乡沉溺多久。叶云墨好像给他下了咒,让他一夜沉眠,居然连人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都不知道。
起来的时候闻季远正在院子里叉着腰刷牙。看见他出来,含着漱口水满嘴吐沫沫:“坐早桑滴戳走了!”
闻三爷倚着门框回味昨夜的癫狂,连肚子上伤口痛好像都不觉得了。
“为什么不等你起来再走?”闻季远吐了漱口水,说:“不对,为什么要走?”
闻三爷笑了笑,摇摇头。
叶云墨只是给他一个机会重新开始,这并不代表他们就能真正的毫无芥蒂地重新开始。
沿着这个开始点,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过这一次,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
他想起昨天结束的时候,叶云墨枕着他胳膊,对他说:“将来你要是真为我下了地狱,可别后悔。”
“后悔吗?”闻三爷想了想说,“现在就后悔了——后悔没早点爱上你。”
若能早点爱上你,你就不必承受诸多苦难,你我之间也没有这诸多曲折。
你曾可惜,说我们之间,本该有个更好的开始。
可我错过了那个最好的开始。所以我不能一错再错。
叶云墨回寺里不久后,闻三爷做的第二件事也浮出水面。
他雇佣了一个文物修复公司,派遣二十余人的施工队,包下了明圣寺的壁画修复工作。
叶家兄弟除去一开始的吃惊,也不是不欣慰的。毕竟壁画面积广袤,凭他们二人只手,一百年也未必修得完。
而这些历史明珠的璀璨光华,不应默默无闻遗落在岁月之中。
海印法师对闻三爷道谢,郑重地在功德墙上刻下“文远”二字——就排在叶家兄弟之后。
文远,那是他的化名。从他放弃一切来找叶云墨那一刻起,世间已不再有闻三爷。
叶云墨在大殿和工程队的领导做交接。闻季远把叶弈棋单独喊出来——闻三爷在门口,面色郑重地说:“有空吗小棋?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叶弈棋看看他,又转而看看闻季远。闻季远笑着说:“禅境花园里的智慧树500米高啦,等你来施肥啊。”他的手突然搂过他肩膀,重重一揽,在自己肩上撞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叶弈棋看着闻三爷,别别扭扭。从他们重逢起,他俩还没有单独相处过。
闻三爷笑着说:“所以那天你们玩了一晚上游戏?”
“……嗯。”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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