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张嘴……
他抓着自己的脖子,惊愣地看着公孙锦。
“怎么了?”公孙锦紧张起来,“哪里不舒服?”
蓝景阳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在其他人还没明白过来的时候,公孙锦脱口问道:“不能说话了!?”
众人:……
褚铮第一个爆发出来,揪着司马司堂责问:“怎么回事?辣椒粉怎么会造成这种伤害?”
司马司堂的脸色也极度难看,他说:“水肯定没问题,沈绍带来的,大家都喝了。”
苏洁愤愤咬牙,“辣椒粉一定有问题!妈的,怎么好死不死偏偏洒在景阳的脸上?”
公孙锦压制着心里的怒气,说:“司马,你送景阳出去,村口有沈绍的人。”
蓝景阳猛地抓住了公孙锦的手臂,大有绝对不走的架势。公孙锦严正地说:“你留下能干什么?什么都做不了,我们还要分出一个来照顾你。”
明明知道公孙锦说得都是事实,再看到蓝景阳不甘心的愤怒表情时,大家都觉得公孙锦这话说得过重了。褚铮忍不住说道:“老大,你婉转点行吗?”
“我婉转了能解决现在的状况吗?”公孙锦拿出科长的气势来,严厉地说:“现在人手紧张,一个萝卜一个坑。我分不出任何一个人照顾景阳。现在,他不走,就是我们的拖累。”言罢,低下头看着蓝景阳,“你明白吗?”
明白,公孙锦说得这些他都明白,但能否接受是另外一回事。只可惜,即便有满肚子的反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有什么用?蓝景阳紧握成双拳,心中的愤怒和不甘,让他难以保持冷静。眼睛本就通红的厉害,这会儿快要瞪出眼泪,牙齿也快把嘴唇咬出了血。
小小的屋子里没人再说话,大家都被突然而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们要想到什么时候?”沈绍开口打破了压抑的沉默,“蓝景阳走,司马送他。我去找毅森。”
沈绍走得痛快,似乎完全没有在意蓝景阳的处境。
现实就是现实,任凭你如何不甘心,现实也不会因为你的心情而改变。
蓝景阳阴沉着脸下了地。公孙锦想要伸手去扶一扶,硬生生忍住了。他看着蓝景阳拿起旁边的水瓶,朝着门口走去。
蓝景阳走得时候,公孙锦一直目送着他。直到他走得没了踪影,才收回恋恋不舍且心疼的目光。
苏洁埋怨了公孙锦,“你非要说得那么难听?就不能迂回一点?”
公孙锦有回复了往日的冷静沉稳,他推了推眼镜,说:“你们认为这是一次巧合吗?”
褚铮愣了愣,“老大,你这话怎么说?”
“事实上,我跟景阳已经准备对梁村长催眠,却被朱凯打架的事耽搁了。换句话说:如果朱凯没打架,景阳也没被洒辣椒粉。那么,此时此刻,景阳已经撬开了梁村长的嘴。”
苏洁说道:“但是,如果那时候是毅森或者是你上去拉架,被洒了辣椒粉的就不是景阳。”
“关键就在这里。”公孙锦说,“如果是我吞进了那种辣椒粉,会不会失声?”
他的话音刚落,褚铮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去阻止:“老大,你不能!”
可惜,褚铮还是晚了一步。公孙锦拿起在地上收集起来的残余辣椒粉,一股脑地倒进了嘴里。
苏洁惊呼一声——老大!
与此同时。
洛毅森已经爬到长着人形的枫树旁。就在半小时前,他根据足迹一路追踪都这里,又失去了对方的踪影。
围绕着古枫树转了几圈,停在人形之前。或许是错觉?洛毅森觉得,这个人形好像比昨天更大了些。而在它的“脚下”一堆一堆的黑色颗粒比昨天多了不少。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洛毅森万分不解,蹲下来脱掉外衣,收集了一些黑色颗粒。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急忙回头去看,发现在不远处的山坡下有一丛杂草呼呼啦啦摇摆着,而紧靠在一边的其他杂草纹丝不动。他蹙蹙眉,想着:那一丛杂草后面有洞穴?
把收集好的黑色颗粒包在外衣里。纵身跳到地面上,朝着杂草走过去。
杂草丛足有半人多高,拨开后看到的是山石的峭壁,并没有什么洞穴。他纳闷地看了看周围,也无异常。遂低下头看脚下,发现土质有些松软,上面都是已经腐烂的杂草。他用脚把杂草踢开一些,微微用力跺了跺脚,忽然脚下一空,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叫出口,就跌了下去。
这坑足有五六米深,摔的他龇牙咧嘴。
洛毅森打开手机,朝上面照着。看到枯枝烂叶错根盘结完全覆盖了坑壁上,几乎没有可以借力的余地。
扭转身体向后面照了照,发现位于他身后的竟是延伸进去的洞穴。因为手机的光亮有限,不清楚洞穴到底有多长。
他暗自咒骂一声:“该死的!”
确定自己没有扭伤,思索起如何爬上去的方法。但是,屁股下面一股一股的是什么玩意儿?
起了身用手机一照,险些吐看出来。屁股下面是一只烂了大半的超大号老鼠,光是剩下的半个身子就足有一只小猫那个大。这他妈的肯定是老鼠精!
老鼠有一半已经露出了白骨,在白骨上长满了黑色的颗粒,就像枫树下面那些黑色颗粒一样。
妈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这个倒霉!
洛毅森咽了咽唾沫,用脚尖将鼠尸踢开原来的位置。鼠尸才一被触动,在还没腐烂的皮肉里掉出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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