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直接倒在了地上。
祁宣:“……”
实际上,洛裳也不完全是装的,她的体力已经达到了极致,马上颠簸那么久,还提防着冷箭,她早就支持不住了,什么善马术,那是她的好爹娘传播出去的,她只是会骑却不是精。
回到府中,她便被以侧妃生病了要休养生息为由而直接禁足了。她的清然轩,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她也出不去。
表面上的恩宠无限,实际上却变成了一座牢房。
因为最后五王爷祁宣的到来,祁墨根本就没有怀疑什么,他一味相信是祁宣趁此机会想要谋害他的命,对于两个王爷的明争暗斗,祁墨压根就没有想过去查其它的。
不过,他也防着洛裳,他甚至怀疑洛裳是不是因为这些天对她的冷落,让六六跑出去还有别的招数,他也明里暗里地问那个小侍女去哪了,洛裳都避而不答。
洛裳的态度更让祁墨隐隐感觉不安,他以保护侧妃为由在清然轩的安**了侍卫。清然轩被变成了一座彻彻底底的囚牢,每天只有人按时来送饭。洛裳也根本不能出去,她并不以为意,白天看书,到夜间的时候无聊也可以抚琴一曲。
有些时候,祁墨也会来,他站在外面,自己也说不清要**什么,听到里面传来动听的琴声,一颗心,没有归处。
两个月,整整两个月,六六完全像是蒸发了。王府的暗卫都找不到人。
“我问你,六六呢?你想让她出去给你报信让人来救你?我告诉你,现在你的娘家对本殿可是信任无比,他们不会相信一个小侍女的话!”这番话,说不清是警告多些,还是给他在给自己吃定心丸。
洛裳觉得这里来发狂的人有病,他想太多。她洛裳还没有沦落到到要去求娘家人的地步,更何况,她是舍不得自己的哥哥为自己担心。今年,他要春闱了。
祁墨见洛裳根本懒得理自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看书,气就不打一处来,然而,那份气定神闲偏偏该死地吸引人。倾城的容颜,修长的脖子,饱满的双峰,纤细的腰……
换做以前他定然是不会去胁迫一个女人的,可这些日子的纵情声色,他的眼慢慢染上□□,本来就是嫁给自己的女人,自己凭什么不能得到?凭什么要做什么君子?他本来也不是君子!
洛裳本来以为他会甩袖离开,可他没有任何的动作。空气中的气氛渐渐变化,她的心微微一凛。手中的书被人一把夺了过去。
一股大力将她直接扯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身子一下子被扔到床上。
“你……”一个字刚出口,她就闭嘴了,那双眼睛里闪动的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却没碰过你,这实在不合常理!”
和六六给的感觉完全不同,她恶心这个人的触碰,甚至他的眼睛,也会让她想要反抗。太过恶心,以至于让她脸色泛白。
冰冷的东西指着他的胸口。
祁墨垂眼看着她手中的匕首,冷笑,“你杀了我,诛九族的大罪你承受的起?若真是那样你也不会嫁给我!”
“呵,自然是不敢的。所以我也没想对你动手。”电光石闪,匕首一转,她抵到自己的脖子上,“可若是我死在了王府,你以为,洛府还会支持你?”
祁墨脸色阴沉,目光死死地盯着她。
“你以为我不敢?”她恶心这个人,手微微一紧,一串血珠从刀锋滚落。
祁墨微微一僵,血色刺目,他丝毫不怀疑这个人的话。
她够狠!但他还没有好色到不顾全局!
离开清然轩时他对下人冷冷吩咐:“侧妃这些天胃口不好,早上和晚上就不要打扰了,中午来送饭即可!”
也就是说,以后什么都不做,只需要给侧妃送一顿饭去?
陈盈月喝完手中的药,眼神空茫地看着外面,轻轻问青衣:“昨晚,他去了清然轩?”
“回王妃,是的,不过殿下怒气冲冲地从里面出来,而且,据伺候的侍女说,殿下吩咐,每天只中午给侧妃送饭去。”青衣说这句话时有些幸灾乐祸。
陈盈月勾起嘴角,上一次她是打算趁着马儿发狂要了洛裳的命,反正也查不到她的头上,甚至祁墨只会以为是朝廷之争。可万万没想到,五王爷就那么巧出现了!
青衣不大明白为何王妃会那么恨侧妃,毕竟侧妃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事情威胁到她,而且如今还失宠了,若说,她为什么不对付筱狄,还有府中的那些美人?
陈盈月仿佛看透了青衣的想法,嘴角的笑意有些凌厉,“洛裳和那些人不一样!殿下他这一次是……动心了,我不能容她!那个筱狄的,一旦生了孩子,我还会容得了她!”
青衣暗暗叹气,说到底,还是王妃对二王爷用情至深罢了。那祁墨真的配得上自家王妃的感情吗?青衣第一次开始怀疑。
……
无尽的血从身体里溢出来……
昏暗的地下室,阴冷的嘲笑,还有刻骨铭心的疼痛。
凉歌,你会后悔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凭什么?就凭燕瑶一心想要你死,就凭燕瑶是独孤凌澈的徒弟,是泱莲宫真正的少主!怎么会那么傻呢,为了自己的敌人连命都不要了。
一个杀手,竟然想去学正常人生活,去爱人?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想正常的生活,我就偏不让,看到你痛苦,我就活得很开心。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不好?
我一生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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