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身后,神色间若有所思。
“没有。”
“裴蓁,你说……”绿衣仿佛毫不在意裴蓁的话,而是好似想起了什么过去的事“你说如果当初我不把那个神神秘秘的客人带给你,咱们就做最最普通的邻居,现在你会不会真的是个卖药开方的大夫?”
“还不都是一样的。”裴蓁嘴里仍是不饶人的刻薄答案,“你绿衣姐姐看什么都是肉,都能卖。”
“也对,是我忘了,你这贱骨头连个字都不会写,浑身上下,也就这把身子值钱!”
绿衣莫名其妙的怒从心起,咬着牙骂了一句。
“的确都是一样的。”
裴蓁自言自语的低声重复了一句,苦笑着看了看那个似乎有些年头的暗红色药箱。
“你们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一阵微弱的寒风顺着门缝吹了进来,门微微打开,走进来一个英挺俊秀的高大身影,洛子辛缓缓走进房内关住房门,一脸微笑的看着不明所以的裴蓁和一脸怒气的绿衣。
“这是……吵架了……”洛子辛有点讪讪的问。
“没吵,洛大人慢用,我先下去了!”
绿衣嘴上说着没有吵架,话语里却是一字一顿的生着气,她掐着一把水蛇腰,转身走出了房门,临走之前还摔了一把那扇雕工精美的木门。
“她怎么了?”洛子辛有点奇怪,一边伸手揽过裴蓁入怀,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
“她在气自己嫁不出去。”裴蓁冷笑一声,顺势倒在洛子辛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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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荒城
约是两年前了。
初夏时节,滂沱夜雨。
这场雨来的并不突然,京城的气候骤变,仿佛遭到台风的沿海小岛一般,一连几日都是如倾盆一般的大雨。
“要不是……”大德药房的掌柜齐大德扁着嘴,“要不是看你可怜,都这么晚了,你觉得我还会开门把你放进来?”
“谢谢大夫。”裴蓁跪在地上,卑微的伏着身子,却又焦急的抬起头来,“求求大夫救救我的孩子!”
“听说你在阳春坊卖药?”齐大德嘴里嚼着槟榔,含糊不清的问道,“怎么,自己看不了?”
“我不懂得看病……这孩子突然高烧不退,冷敷吃药都没用……我也不知道孩子怎么了……”裴蓁颤声答道。
他的鬓发间全是雨水与汗水,几丝头发从发髻中跌落出来,紧紧贴在他惨白的脸上。
“本来嘛,阳春坊就不是卖药的地方。”齐大德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裴蓁的脸,“我可以与你去看病,不过别忘了,你可是没钱,准备拿什么感谢我?”
“我有药……”
“谁他妈要你的破药!”齐大德仿佛觉得裴蓁在戏耍他,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问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可以慢慢还钱……”
“呸!你少他娘的放屁!”齐大德吐掉嘴里的槟榔,一把揪住裴蓁的领口,将他从地上狠狠拽起来,怒道,“你这贱种,真不知道阳春坊是什么地方么?跟你说,给老子睡一次,老子就给你的小娃儿看病,懂了没!”
“啊?”
裴蓁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大夫,你是不是误会了,我可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齐大德见他貌似是“真不知道”和“假不知道”里的那种“真不知道”,倒是更加对他产生了兴趣,故意照着裴蓁的嘴巴亲了一口。
裴蓁瞬间脸色苍白,连忙伸手擦擦自己的嘴巴。
真是,恶心……
“怎么样?”齐大德又笑笑,“你自己决定,不过我告诉你,我的药房可是京城里有名的,你那娃娃什么病我都能救回来。”
不过是恶心一次,睡觉而已,又能怎么样?
裴蓁闭着眼睛,逼着自己又想了一遍云麒高烧不退,呼吸困难的场面,浅浅的点了点头。
“好!”齐大德开心的裂开大嘴,伸手将裴蓁的双手手腕都紧紧钳住,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
“先去看病!”裴蓁强忍着心中的恶心,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齐大德的庞大魁梧的身子,只是那齐大德要比他高大许多,无论他怎么用劲,那身体都始终紧紧贴着他。
“看什么病啊!”
齐大德含糊的回答了一句,伸手撕开了裴蓁的上衣。
那一阵阵如同穿刺般的刺痛与心里不断泛起的恶心,让裴蓁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已经被天翻地覆,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男人之间也可以如此这般。他紧紧的咬着牙齿,将手指紧紧扣在柜台的药柜之上,甚至抠出了一道深深的抓痕。
无论是跪地求人还是沿街讨饭他都已经经历过,只是从没想到,世界上还有比这些更加痛苦的事情……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可是为了我的孩子。
裴蓁这样想着,伸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虽然这种事情无论从心灵到ròu_tǐ于他而言都是颠覆般的羞辱,但他依旧尽力不叫出一声来,也强忍着不流下眼泪。
“你可是比坊里那些雏儿都好玩!”完事以后的齐大德虽然离开了裴蓁的身体,却依旧死死按着他的腰,有意努力的维持着他在柜台上弯腰的姿势,“就是他妈的不叫出来,你是哑巴吗?”
“看……病……”
裴蓁不再反抗,他闭着眼睛,艰难的从紧咬的牙缝中蹦出两个字。
“看病?你可真逗!”齐大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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