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粼粼倒映,清透水面之下,是重合的两具赤裸ròu_tǐ,萦绕的白色蒸汽似遮蔽,又似独属于二人的隐秘,精致的浴室,再加上一缸热汤,正适合夜色下的行乐。仿佛是受温柔水波感染,薛临歧动作不大,只缓缓耸着胯,享受周身暖热,男根又被更火热之处包裹的感觉。杨蘅不知不觉便自行岔开了腿,有清水被带进穴里,随男根的顶送流窜着,涩涩的,格外惹人敏感,他第一次觉得被插着挺舒服,好像身体里缺少的一块恰恰被填满了,再不会寂寞,温暖而踏实。
薛临歧的手闲着无事,就拨他的头发,将他贴满周身的湿发全部捋到胸前,握成一束把玩。杨蘅头发虽长,发量却不多,好在油黑顺滑,小姐太太们时兴烫卷发,薛临歧倒是在一个男子身上寻到了古典中青丝如瀑的意象。
“头发要洗吗?”薛临歧问。
“随便吧。”杨蘅想洗,可他又实在不想动了,是以挪揄道。
薛临歧没答话,杨蘅疲倦地闭上眼,但咚哐几声响过后,忽而有手带着液体揉上了他的发顶,他悚然睁眼,下意识去抓薛临歧的手腕,听得对方道了句:“那就洗吧,反正都淋湿了。”
薛临歧手中不停,将他的长发捞到头顶和着泡沫揉搓,仿佛已经忘了二人相连的下体,杨蘅不敢提醒,也不敢动,僵硬地感受着泡沫在头顶痒丝丝聚集,只有水快淌进眼睛了,才抬手擦一擦。
浴室内响着潺潺的涟漪声和簌簌的抠头声,有小泡泡自头顶坠下,飘入眼帘,调皮地点上杨蘅鼻尖。仔细闻,香波的气味不算浓烈,但有股怡人的甘甜,斜眼瞥去,应该是放在浴缸头那花哨的一瓶,外文包装,被酒店贴了个“洗发香波”的标签。老实说薛临歧的手劲有些重,但杨蘅只默默无言地任他捋弄,过了会儿,薛临歧停下手,要求道:“把头伸到浴缸外面去,准备冲掉泡沫了。”
杨蘅依然沉默照做,但刚一转腰,他就感觉到不对劲了——薛临歧的那话儿还在他身体里呢,这下被带着硬生生转了半圈,刺激的是他,但想必小兄弟的主人应该……挺痛的,果然,薛临歧皱了皱眉,还是撑着若无其事勺起瓢水,杨蘅见状伸脖俯身,清水便从他头顶淙淙淋下。
他没有闭眼,愣愣看被染白的水离开乌发,徒劳蜿蜒至地板,莫名生出些落花流水有情无意的感触。冲干净了,薛临歧又将他捞回怀中,柔声问:“还想泡吗?”
杨蘅嗤笑一声,懒洋洋地仰头向薛临歧道:“你觉得我还有心情泡吗?”是挑衅,可偏偏又湿发红唇,媚得很。
薛临歧舔舔嘴唇,毫不惭愧道:“那让我射出来,我们就不泡了。”
说罢,他双手捞起杨蘅的两个膝窝,耸动腰胯撞击起来。水波在二人间来回激荡,对xìng_jiāo造成了阻力,却又增添了别样的动感,助威似地令薛临歧越发兴奋,直操得杨蘅双腿打晃,毫无招架之力地抽噎,薛临歧还嫌不得力,将杨蘅的身子压下去,推到浴缸的对面,让杨蘅下半身跪,上半身趴于缸沿,他则也跪着压在杨蘅背上,握住杨蘅的腰放肆chōu_chā。
“啊嗯嗯……”杨蘅两条前臂扶于缸沿,泛粉的胸口出露水面,被插得口中吟叫连连,飞溅水花敲打着他的背脊,有力身躯撞击着他的臀肉,和着水声啪啪直响。许是因为水在chōu_chā间被带了进去,他感觉下体格外的胀,小腹憋尿般酸慰无比,胸口两点还时不时蹭上滑硬缸面,且疼且爽,估计是又快高潮了,还好,这样看不出他流了多少浪水儿……
纤腰肥臀,后拖着整个纳入怀抱,软乎乎地拱着小腹,随便一掐就是几个指印,别提有多过瘾了。杨蘅长发luǒ_tǐ的背影十分迷人,再被亮闪闪的水珠濡湿,就更添了种精灵妖魅般的诱惑,这具美妙ròu_tǐ不但能满足yù_wàng与眼福,还能给侵犯者一种禁忌的亵渎感,令人欲罢不能,毕竟这就是个奋力推翻着传统与lún_lǐ来试图寻找出路的时代。薛临歧在泡澡,薛临歧的小兄弟也在一个火热、潮湿的甬道里泡澡、蒸桑拿,只是那尤物实在太紧了,还很会吸,泡得他的男根海绵般越涨越大,不一会便马眼大开,随着主人周身的肌肉一鼓,咕噜咕噜射出jīng_yè,濯洗那充血得肥厚的可怜肉壶。
炭火燃尽,水雾浓度已开始减弱,浴缸的水位被他们折腾得下降了一截,地板上狼藉斑斑。抽出yáng_jù,水底有可疑的白色稠液逃逸漂出,薛临歧坏心眼地用一根手指堵回去,循着杨蘅穴中褶皱抠索,道:“这个地方怎幺还黏乎乎的,也要洗干净。”
杨蘅瑟缩几下,鼻腔中发出有气无力的几星痛哼,见状,薛临歧收了手,彻底离开杨蘅的身体,站起来舒展一番手脚后,开始收拾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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