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叔,你哪来的这样的脾气,我不过有事离开一段时间你就六亲不认了?你小时候我可还抱过你呢,哈哈哈。”
“你休得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以后再到这里来我可要报官了!”
“羽叔你是在生我的气?放心,以后我再也不走了,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报官也没用啊。”
“啊……你,你住手,放开我……”
“羽叔你今日怎么就这么难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细碎的呻|吟自外间传来,凤无邪一时有些楞了,现在这情况还真有些骑虎难下,外面的人肯定是夜帝无疑,然而夜帝欲要霸王硬上弓,他和渊歧二人反倒成了听墙角的了。
那自然是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恨不得使个术法遁走,可这样又显得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明日见到萧羽,难不成要告诉他,其实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听到?
“无邪……”
凤无邪抬头,看到那张夜色中的面庞竟有几分红润,那双漆黑的眸子却是如嗜血的饿狼一般欲要将他撕碎,就在他抬头的刹那,那张薄唇已含住了他的。
熟悉的气息,却是相隔了百年,笨拙,不安,疑惑,好似都有,又好似都没有,含了他的唇呆怔在当场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凤无邪的心底无声哀叹,这家伙不会听到人家的房事在这儿动情了吧……
只是,动情归动情,他似乎并不知道怎么纾解自己啊。
一丝戏谑划过凤无邪的眼角,他抬手拉近渊歧的脑袋,张嘴反客为主,含了他的唇细细品尝,轻咬慢研,竟让对方闷哼出声。
反手圈了怀中美人的腰身,渊歧竟然觉得自己浑身好似被火烧一般,火急火燎的将手探进他的怀里,在碰到他微微隆起的腹部时又吓的一缩,却是再也不敢动弹。
凤无邪玩心大起,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眉眼如飞,似蕴莹莹月华,他压在他的身上,五指芊芊拂过他的发,他的鬓,他的眉眼鼻尖,继而落在他的唇上。
“你想要吗。”
渊歧咂咂嘴,听着室外令人耳红心跳的隐忍之声,声音有些沙哑:“要。”
凤无邪这才伏下身子却品尝他唇齿间的味道,凉薄的红唇,每每在他挽留掠夺的时候总是恰到好处的退去,不顾他心急火燎的渴望,只顺着他的下颚一路滑下去,想要挑起他的敏感。
“啊……你,不要这样……”室外萧羽叫的急迫且隐忍。
夜帝却一副永不知足的模样:“羽叔,你要是觉得舒服尽管叫出来,我最喜欢听你大声叫了,羽叔,来……”
“啊!”
凤无邪听到了渊歧嗓子眼里咕嘟咽了口唾沫,忍不住将胳膊支在他的胸口,那一袭白衣就这么贴在他的胸膛上。
“你喜欢外面那个人?那你找他去吧。”
“喜欢你!”似是急急辩解和证明,渊歧伸手便迫不及待的将他拉进怀里,不用任何人教,他大掌一挥便将凤无邪身上的衣衫半褪。
碰到他削肩的刹那,他竟忍不住的兽血沸腾,不得要领的将他抓进怀中上下其手,似乎要将这个人与自己溶为一体。
“你!”本只是想挑逗他一下,谁想到这个男人越呆越不知轻重,忍不住要将他推开,却被他锁的死紧。
“阿呆,你要干什么,蛋……”
果然,蛋之一字是渊歧的逆鳞,他几乎是瞬间将手上的动作顿住,一双漆黑的眸子看着他的,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好。
感受到身下之人浑身僵硬,凤无邪心情大好,正要说话,却听外间夜帝道:“屋里有人?”
“没,没有……”
“羽叔,你可真不乖啊,居然趁着我不在,偷人?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可是会掐死你的!”
那人的声音y-in枭狠厉,全然不似说笑。
萧羽大惊失色:“你不要进去!真的没人!”
这已经与自己的名节无关了,主要是房里的二人乃是客人,怎好深更半夜的去打扰他们,而且,让他们知道自己的丑事,今后还有何颜面。
“哼!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到你这儿来!”
夜帝话音甫落便飞身进来一脚踹开房门,指尖一点红光顿时照亮整个房间。
随即,他就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
☆、看破要说破
只见榻上二人发丝凌乱,白衣与黑袍纠缠在一起,一上一下正不约而同的转头看他,眼里的神情真是恨不得将他这个不速之客处之而后快。
夜帝也傻了,赤着胸膛的他只着了件单裤,直到凤无邪冲他那□□挑挑眉梢,他这才火烧屁股一样从房内窜了出去。
丢人了,丢大发了!
萧羽看着夜帝从房里出来,顿时就一头的雾水,眉心紧蹙,将衣服披在身上,脸色有些难看:“里面的二位是路过的客人,都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你不要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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