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虞施微在偌大的房间里走了走算是消食,待到舒服了些又重新在床上躺了下来。
然而,躺着躺着,虞施微感觉身上有些热,脸颊也像被火烧着了一般,就算没看镜子,她也敢肯定脸是通红的。额头上的虚汗越来越多,虞施微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脑子里虽有些迷糊却还是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好不容易坐起身,她整个人跟虚脱了一样,四肢无力,脸色发红。
那汤里肯定是被人下了药。
虞施微挣扎着要穿中衣,隐隐约约间听到外间一声高呼。
“皇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深林深海和j-i汁土豆泥的营养液浇灌,笔芯~
☆、娘娘,你别黑化8
半梦半醒间,虞施微稍一动只觉身体发酸,静静适应了片刻,待脑子里一清明,她的身体突地一僵。
意识恍惚之时,视线里那片明黄色刺得她心头针扎般得疼,然而一切后续在她不甘地闭眼之后便不知晓了。
想来……侍寝已过。
她不敢睁眼,也不知是何时分了,但她知道,若苏岘不见落红,她的死期怕也是该到了。
“可是……醒了?”
熟悉的嗓音响在耳边,虞施微的心顷刻乱了,猛地睁开了眼。
天色未亮,尚且看不清物什,但身边躺着一大活人,虞施微就算看不到也感觉得到。况且,那人的手还放在自己的腰侧,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您怎么在此?”
虞施微薄被下的手指紧握成拳,一时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
下一刻,拳头被一只手包裹住,手指也被一根根地展开,接而十指相扣。
“你是本宫的。”
虞施微一口气提到了嗓子眼,眼睛闭了又睁,终是强忍住惶恐,可声音里却还是泄露出几分明显的不安来:“娘娘,皇上呢?”
“映月宫。你的床榻上。”
“娘娘,若皇上知晓新妃侍寝之夜躺在皇后的床上,怕是会疯了。”
听不到身边人的回答,虞施微有些急了,眼眶里笼着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s-hi意:“娘娘当真什么都不怕吗?从皇上的身边堂而皇之的抢人——”
“他不知晓。”水锦如强扣着虞施微的手不放,“他被本宫派人下了药,睡死过去了。明日醒来,夜里发生的一切他都不会有任何记忆。”
“娘娘果然胆识过人,连和皇上抢女人的事情都做的如此这般滴水不漏。奴婢实在实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恐以奴婢的愚钝之性,下下辈子都怕是学不来半分。”
讽刺的话语在这黑夜里如锥子一般刺得人心尖疼。
“阿微。”
虞施微不答。
“本宫看不得你被他苏岘染指半分。”
“娘娘你怕是忘了,奴婢这贵妃之位可是娘娘你尽心力为奴婢谋来的。”
虞施微心里有气有恨,顾不得自己今夜对水锦如的态度已超出了她的身份本该有的样子。
她原以为水锦如会生气抑或会解释,却没料到落在耳畔的只有轻柔的两个字。
“睡吧。”
虞施微知道她从水锦如这里是套不出话了,索性真的闭眼,一副什么都不管了的架势。不过她心里如明镜一般,知道水锦如会把一切办妥,而她接下来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那就是静静地坐在这水锦如想让她坐的贵妃之位上,看她水锦如到底是个什么意图,到底……想拿她虞施微怎么办。
一想清楚,虞施微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可这一放松,身体上传来的酸痛感也让她讽刺地轻勾了唇角。
原主的身体这下是被水锦如占的第二次了,上一次她尚没入这原主的身倒也无关痛痒,可这一次,身体的酸痛感如此清晰,她该说水锦如功夫不错呢还是该怪原主身体弱这般经不住蹂.躏。
水锦如啊水锦如,就凭你这般对我,一切就不算完。
虞施微睡着之前如是想到。
☆、娘娘,你别黑化9
再次醒来,天色大亮,虞施微四处一打量,果然,她在自己的床榻上。
昨夜的一切,似乎都是梦。
水锦如不在,苏岘也不见影踪。
“娘娘,您醒了。”
这新称呼她委实还接受不了,心下莫名一阵厌恶,“皇上呢?”
“皇上一大早便上朝去了,走之前吩咐奴婢们莫要扰您清梦,让您安心休息。”
“嗯,本宫要起身了。”
虞施微让人伺候着穿衣洗漱,其间有人拿走了一方带血的帕子,行完礼便消失了。
她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已然风起云涌。
她以为就算水锦如的手段再高明,这件事多少也会露出马脚。结果,一切竟然出奇的顺利。
她昨晚明明躺在自己的床上打算等死,结果半夜醒来却在水锦如的床上。先不说苏岘如何,水锦如是想了什么法子把她这么一个大活人从皇上眼皮子底下带走的。而且,看样子,她怎么回来的也没人察觉。苏岘怕是以为和她睡了一晚,不然,又怎会如此风平浪静,她还能睡到自然醒。
可怕。
虞施微一瞬间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水锦如真可怕。
待吃过早膳,虞施微坐在大厅上座一时寂静无言,只有偶尔微动的眼皮泄出她的些许情绪。
“娘娘。”
虞施微愣了一下,对于这个新称呼还是难以适应,“来了?”
“来了两三位已等在门外,剩下的还未见影踪。娘娘是让几位婕妤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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