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乱作一团,分公司的停车场正在采集现场的犯罪证据,总部的林董事长接到电话后血压窜的他站也站不住,立刻联系警方,对方索要五百万现金。林劲松来到警察局,见一个手臂上缠着纱布的年轻人正在一旁向警察录着口供,脸上的神情痛苦不安,“我们发现有可疑人就报警了,还以为他仍然在外面,没想到他开着面包车撞过来。我手臂被玻璃伤了,安全带卡住不能移动,这个人打晕我之后就失去知觉了。”
“林经理当时如何?有没有看清楚面包车的车牌?”
“车牌是b87开头,后面没来得及看。白色面包车,有点旧。林钰……林……经理他被弹出的安全气囊遮挡住,我不能确认他的伤势……”懊恼的闭上眼,憋着愤怒和泪水,现在还不是崩溃的时候。
我们公司应该没这个人啊……林劲松疑惑。
“请务必让我跟着去现场吧!我是他的朋友!”
“绝对不可以。保护市民是我们的责任。”被拒绝后的穆译无奈的坐在角落垂着头,警察认为他是打击太大了,也就任由他坐着。
林劲松在交代的时候,穆译细细听着,暗自记下了时间地点,沉着脸准备走出警察局。
“等一下……”林劲松叫住他。
“您是……?啊,林董好……”根据警察和他的对话,以及自己曾经搜索过的资料判断,这个看起来阅历颇深,富态的肚子挺起,体态略微佝偻,嘴唇接近青紫色,目露j-i,ng光的老人,应该就是钰明的父亲——林劲松。
“你是钰明的朋友?”
“是……好朋友。”穆译强调。
“你跟我一起走吧。”
林钰明惊讶的看着他。
“等会儿我开车,会有自己的人跟着,中途放你下来,你和他们坐一辆车过去。光有警察,我也不放心。又找了些朋友帮忙。”毕竟只有一个儿子……况且这个年轻人的眼神,和曾经的某人很像,满含着忠诚和决然。
穆译毫不犹豫的上了林劲松的车,不论发生什么,他都要在场,尽不了力也不能放这林钰明一个人,他又想起那片后腰的疤痕……他不敢去想如果他再经历些什么……
“林董,小时候是不是发生过?”
“说来惭愧,他寄养在远亲家里的。后来被我好友当作养子了。”淡然的说着,好像没有惭愧之意。
他是不是寄养的时候有无法启齿的过去?穆译没问出口,听林劲松的口气,对儿子如此漠然。
“那孩子素来不和别人交流,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惊讶,也很欣慰。希望你可以体谅他。”
什么嘛,有钱人摆什么谱?这老头儿应该还是挺关心自己儿子的吧?“好的。不用您说我也会照顾他的。”心里补了一句,一辈子。穆译忽而想到现在的处境,整个人像泡在冰水里,头皮一直凉到脚尖,连牙齿也在咯咯作响,巨大的恐惧罩住了渺小的自己,一个连医生都算不上的非专业人士……能做些什么呢?刚才那句大话,真蠢。他捂住嘴,忍住哽咽。
手机铃声响起,林劲松接起电话“喂?好。知道了。”转头对穆译说,“下一个路口你下车,接你的人已经知道下一个交易地点了,换了两次,这个畜生应该不会再换地方了。”
穆译下车的时候,接着反光镜看到后面还跟着几辆警车。在街边等了十秒钟左右,一辆黑色的宝马商务车停在他跟前。上了车,里面坐着三个人。
“你是穆先生?”
“是。”他有些明白林钰明说话为什么那么简短了,现在自己试图隐藏内心强烈的不安和紧张。没有多余的功夫说话。
“幸会。”坐在后边的是一个穿黑色t的年轻男人,玩味的瞟了一眼穆译,伸出手。
“你可别给咱们添乱!”小辉开着车准备从小路绕到。真实的,林老板临时加个草包进来干什么!
穆译望着这明显黑社会气氛的黑衣男,象征性的握了握手:“谢谢你们了。”随即焦急的看着车窗外的道路变化。
“那个张军真是的,惹出那么多麻烦!”小辉抱怨着,车倒是开的很稳。
“这样也好啊,多了笔生意……”林董事长给的钱不知道多了几倍呢,方辰翘着二郎腿,吹着口哨,一点也不像是去火拼,倒像是郊游去的。那个穆先生的手很是滑嫩,满脸忧虑却不情不愿向自己道谢的样子让人很……感兴趣。
车子停在一条小巷子中,这里是城郊,天色已晚,周围的行人到络绎不绝。选择这样一个地方,可以让警察不敢贸然围攻,张军也是将所有智商都赌在这一局了。
林父的车也到了。他独自一人拎着手提袋下了车。
方辰下了车,像变了一个人,目光犀利的命令,“干活了。小辉在最后,看好穆先生。”说着动作利落的潜入了门口。
二十平的毛坯房,对了一些废弃建材,窗户只有一扇,除了大门外还有一扇铁门,看情形应该是锁着。房子中间亮着二十瓦的灯泡,椅子上绑着个人,低着头黑发遮住了脸,看得出有干涸的血迹除了头部,腿上也在流血。
林劲松有些不忍。“你把他怎么了?”
“哟~~有钱的爸爸就是好。他睡着呢,没死,醒了怕他跑路。”张军y-in阳怪气的讥讽着,或者可以说恶狠狠的仇富。说着踹了林钰明一脚,“嘶……”纵使被灌了三颗安眠药,林钰明还是痛的呼出了声。
“钱在这,放人吧。”黑色手提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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