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沾染毒品,那次那个场合并不是出于她自愿,她被下药了,她在意识模糊前本能的打电话给了易予一,只是没想到以那样糟糕的姿态出现在易予一面前,她羞愧的想死,之后近乎一年没有去过任何夜店酒吧,乖乖的呆在家里,导致她爸妈以为她转性了。那之后,她已经很少去乱七八糟的场合,但她朋友一堆,少不了应酬,但在外面过夜的情况却是很少,易予一分手的事情还是从她好友那里听说的,她那好友跟鱼念家有生意往来,两人分手那段时间,鱼念家中乱七八糟的情况,她也知道了不少。
她那天难过死了,易予一什么都不讲,整整一年,易予一是用什么心情一点点绝望的,她比任何人都了解易予一对鱼念的感情,熟悉这两人关系的人都感动于鱼念对爱人的包容与支持,而只有她明白,易予一在面对身份与年龄差时的无助,易予一为了融入鱼念的世界所作出的努力,易予一隐忍,却并不是全然没有孩子气的一面,跟林洋洋在一个寝室的时候,两人拌嘴也不少,也会为了一些小事固执己见。只是,这样的易予一在跟鱼念在一起的时候消失了,她那么渴望能与爱人并肩而不是永远被爱人庇护,她急于成长,因而看起来要比同龄人成熟太多,也懂事太多,她看起来那么坚不可摧,实际脆弱无比,因为,一切努力的背后是她无法失去的鱼念。
可是,易予一还是被舍弃了,她安安静静的,失去了她习以为常的世界。
林洋洋因为易予一的分手大哭了一场。她爱她,爱她爱鱼念的执着,爱她细致体贴,爱她内敛温柔,爱她爱所爱的整个世界。
两人成为情人的一年时间,接触都停留在接吻跟拥抱,作为都已三十多岁的成年人,这简直不可思议。
林洋洋对于这件事已经不报什么想法了。
就在林洋洋已经准备后半生都过清心寡欲的生活的时候,两人一起去了一趟意大利,住在威尼斯一间临河的宾馆时,那晚正好时易予一生日,易予一跟林洋洋摇色子喝酒,林洋洋混迹声色厂多年,摇色子的本事,易予一好好练一年都不一定赶得上,易予一一个人喝了两瓶伏特加,这个酒量好的不可思议的人难得的醉了,易予一就是醉了也不会闹闹腾腾的,只是一直笑,像个弥勒佛。
楼下忽然放起了肖邦有名的叙事曲,易予一抱住林洋洋说我们跳舞吧,易予一脚步都有些飘忽了,她的嘴唇贴在林洋洋耳畔,低声说:“你闻起来好香!”说着手指探进了林洋洋的睡袍,易予一的手指好似带着电流易予,滑过的地方让林洋洋一阵酥麻,易予一低头吻着林洋洋的锁骨,林洋洋软的几乎站不稳,她从来都是性跟爱分的特别清楚的人,但此时,易予一简单的触摸与亲吻尽然如此的撩人而舒服,她觉得自己好像踩在云端一样,脚底都是软绵绵的。
两人没一会儿就滚在了床上,易予一胡乱的亲着林洋洋的身体,撩拨的林洋洋喘息都不稳了,就在她以为易予一要进一步的时候,易予一整个人软趴趴的倒在她胸口,酒j-i,ng的作用让她说话口齿都有些不清楚,她在林洋洋胸口吸了一个大草莓,好似撒娇的说:“没力气了,你来吧!”林洋洋又气又乐,她翻身压住易予一,易予一笑嘻嘻的看着她,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林洋洋熟练的亲吻起来,她一点点亲吻着身下的人,这具她窥探了多年的身体,易予一细碎的□□让她再也难以自持,她手指摸进爱人的□□,下面已经黏糊糊的了,但由于太久没□□的缘故,依旧有些紧涩,她一点点探索,让身下的人放松,小心翼翼的,仿佛面对着一件易碎的珍品。
易予一高潮的时候声音都是细细碎碎的,眼睛红红的,林洋洋吻着易予一的眼角,恍惚的想着,神啊,这会儿就是让她离开人世,她也是幸福的。
第二天,易予一伴着宿醉醒来,脑袋疼的像是爆炸,光溜溜的下半身夹着林洋洋的小腿,床上的味道以及凌乱的景象她就是用脚趾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易予一捂住脸,逐渐回想昨晚的点滴,羞愧的想要钻到床下面去。
林洋洋其实早醒了,她一早就对着易予一的脸发了许久的花痴,幸福的想死。
易予一摸摸挪开自己的腿,只是她向后诺一点点 ,林洋洋向前c-h-a进去一点点,易予一知道林洋洋醒了,一脸无奈的说:“我去洗澡!”
林洋洋睁开眼睛,亲了一会儿易予一,慢悠悠的说:“再让我幸福一会!”
易予一捂着脸说:“我计划里,第一次应该是我主导啊,现在这情况,家里主权位置不稳啊!”
“没事,咱们家你说了算,老公什么都听你的!”
易予一安静的看林洋洋吹牛。
林洋洋慢悠悠的调戏说:“酒后乱性的可不是我哈,你自己个说动不了了的,我当然很乐意在上面动了,宝贝你高潮的样子,我都想录下来了!”
易予一钻进被子里,表示不想看到林洋洋的脸,林洋洋还在得意洋洋的笑着,下面敏感的位置忽然一热,她全身抖了一下,几乎要惊叫出来,她本能的要推开易予一的脑袋,易予一丝毫不为所动,舌头舔舐着她敏感的位置,直到一阵痉挛过后,易予一才探出头说:“昨晚你没满足吧,今天补上!”
林洋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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