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动作中,刘钰鹤才发现,现在的白彦君可能喝醉了,正在醉酒状态中……可是也太像正常人了吧,刚才完全看不出来。
就这样过了两分钟左右,刘钰鹤从梳妆台面前站起来,安安静静挪到床边,探头观察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的男人。
很快就闻到一股比较浓重的酒气,确实是喝醉酒的样子。
刘钰鹤在那望着男人的脸庞出神,眼中带着几分事到临头的踌躇,因为除了上辈子那一次稀里糊涂的经验意外,他没有任何经验。
记得上一次,反正不是自己主动的。甚至一开始还激烈地反抗过,然后导致对方兴致越来越高,却毫无章法,弄得整个过程十分不美好。
可以说有心理阴影吧,刘钰鹤带着受刑的心情,双手伸向白彦君的衬衫纽扣。
这个过程无比缓慢,慢到刘钰鹤自己手抖,各种各样的紧张、忐忑,万箭齐发,几乎要跪。
也确实为了更好地操作,他选择跪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等全部阻碍都去除以后,当然,还剩下身上这件穿了等于没穿的丝质吊带睡衣,以及头上一顶粉色的浴帽。
刘钰鹤垂眸看着白彦君双眼紧闭的脸孔,以及那两瓣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他缓缓地低下头,闭上眼睛,英雄赴死一样亲下去。
接吻带动那方面的情绪,是刘钰鹤仅有的计划,再结合一下那天晚上对方对自己做过的事,比如抚摸之类的……照着做就行了。
当白彦君毫无动静任自己折腾的时候,刘钰鹤懊恼他怎么还没反应,当对方舌尖主动在嘴里勾缠,刘钰鹤一瞬间睁大眼睛,想逃跑。
但那时候已经来不及,该来的一切就像潮水一样袭来,用很快的速度和很热烈的反应,把刘钰鹤拖下十八层地狱。
对他来说就是这样……
白彦君睁开眼睛,幽深的眸子倒映着一张模糊的脸孔。醉酒的他只有一半的理智,并不太清醒,也没有到完全失去理智的地步。
他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只是觉得有点费解,自定义性冷淡不是随口说的,他是个常年都没有性需要的男人。
然而今天晚上喝醉酒,被女人主动撩拨了一下,就变成这样。
既然是自己的妻子,白彦君就笑纳了,脑子里根本没有考虑过别的事情,只是跟着身体的本能走。
倒霉的只有刘钰鹤,他坚信自己没有认错人,因为这个男人活烂得一塌糊涂,给自己的两次初体验都是一样痛……
就好像重复了一次上辈子的经历,重复了一次被折腾了半宿,然后对方倒头大睡,剩下自己一个人睁着眼睛到天亮的经历。
不同的是,白彦君上次好像醉得更厉害,完事后直接昏睡过去。
至于今晚,刘钰鹤满心郁闷,想去个洗手间洗澡都不行,腰间两条铁臂箍着,动一下他还抱得更紧。
“放手好吗?”他用两只手使劲地掰开:“我要去洗手间……”
浑身都太难受了,根本就不可能这样睡一夜,而且也睡不着。
终于弄开了那双手,刘钰鹤磕磕绊绊地下床,捞起那件滑溜溜的睡衣穿上,跌跌撞撞地滚进洗手间。
打开花洒,把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都洗干净,还有脸上的妆容等等。
那顶浴帽,早就在滚床单的时候,不知道落在哪里去了。
刘钰鹤靠着光滑的墙壁,十分辛苦地弯腰清洗,脸上的表情就没有舒坦过。
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面,他清晰地记得白彦君摁着自己做了多少次。等等,清洗的动作突然僵住了,因为刘钰鹤不清楚,如果洗干净的话,这样会不会有孩子?
“靠……”已经洗干净的时候才想起这个,刘钰鹤恨不得以头撞墙,暗骂自己笨蛋。
上一次没有马上去洗澡的条件,过了快二十四小时才处理洗澡的问题,所以一次就中了。
越想脸色越难看某校高材生,咬着有些红肿的嘴唇,扯了一条浴巾把自己裹起来。
那件睡衣他不会再穿,他在洗手间的柜子里,找出自己的西服。擦干净身上的水迹之后,把衣服一一穿上。
刘钰鹤是个规矩的人,穿衣服的风格很整齐,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也会把颈间的领带系得一丝不苟。
头上的头发还未完全干透,他也会梳得一丝不苟,这样才出门。
至于床上的男人,刘钰鹤默认对方已经睡死过去,所以根本就没有在意。他在浴室梳好头出头之后,直接从床边经过,走到门边伸手拧开门把手。
“去哪里?”一个声音突然出现。
把刘钰鹤吓得脸色煞白,他的下一个动作就是夺门而出,当然腿脚没有平时那么利索,跑起来有点腿软。
白彦君没有去追他,只是拿起床头的电话打了一个电话:“所有门给我关起来,别放任何人出去。”
平头百姓刘钰鹤根本就没想到,人家豪门半夜还有保安值守。导致他一场辛苦地跑到门口,却被两个高大魁梧的保安拦在门前,告知他不可以离开。
这时候,刘钰鹤的头上都开始慢慢冒出了冷汗。
哪怕是为了孩子可以一时冲动,不计后果,也能够想象到,惹怒白家这种庞然大物是什么样的后果,肯定不是自己这种小人物可以承受的。
此时房间里的白家大少,宿醉加上胡混了半宿,精神情况特别糟糕。脸色疲倦中带着愠怒,双眸的眼白上布满血丝,是因为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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