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舍的再将眼睛在“大哥”毫无表情的俊颜绕了一圈后。那四个人终于互相交换眼神达成共识——无害。
本来嘛!本姑娘距离这么远,又醉成这样子,又傻呵呵的对着帅哥流了这么半天口水,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什么有威胁的帮派间谍啊~而且就算是正常人也听不到是不?
那一行人在确定我的花痴身份后便都淡淡收回目光,然后从我旁边一一经过。我做势无限遗憾的扁扁嘴,咽回去得意的笑意,一转眼却对上“大哥”回头探寻的目光。
啊!好险被自己噎死!
y~过关!
虽说我本性不安分喜爱刺激,但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黑道的人物,我不禁有些为自己高超的演技喜滋滋了许久。
当然,后来的后来大哥跟我说,他第一眼就看穿我是装醉卖傻,不过花痴确实是真的。
我当时一口可乐喷出来,一脸的黑线啊!不过这都是后话
了,现在就先让我美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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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一种说不清的情绪,我总想经济独立,也很少回家。高中的暑假便偶尔开始在外面打工,跟一位后来去“北漂”了的流浪歌手学了几手调酒的功夫,便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周末的时候我就在一个名为“辛”的酒吧做调酒师,工薪一般小费丰厚。酒吧老板是一个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女人,大家都叫她“艾姐”。我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一个灯光暧昧的酒吧会叫这个看不出意思的名字。
不过不可否认,“辛”是一个很好看的字,暗黑的木板外观,血红硕大的一个“辛”字,有一米多高。堪堪地嵌在墙壁上,却有一种说不出的绝望凄美感。
“瞿宁,台边,今天她的脸上确是格外有些憔悴。
我皱了皱眉,将干味美思换为甜味美思,金酒也少倒了半盎司。“i。”我递给她,脸有些臭。
我这个人,“铁石心肠”袁兮的评价。很难得对一个人付出感情,很难得在意一个人,很难得关心一个人。我总觉得这辈子这世上我唯一能爱的人恐怕就是自己和我们家的老妖婆了。男友一个一个的换过来,每一个我都是真诚的,真的。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总是想逃,很多次我都认定这是最后一个了,可事到临头,一种莫名的惶恐感总是逼的我转身逃跑。
老妖婆看着我说:“傻孩子。”我为她难得流露的温情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相信每一个人都有那么一个磁场,有的时候,说不上为什么两个人遇见了,看对眼了,投缘了就。适用于普遍大众,无关年龄性别。
如同我和那三个自恋的男人。
如同我和艾姐。第一次见到她我拎一个帆布包,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我会调酒,我想在你这儿干。”
艾姐看见我的时候,明显的闪了神。后来我想,也许她当时想到了她年轻的时候。
她没有母亲那细枝末节处无一不精致的妖气,但举手投足间也别有一番韵味。绝对是个美丽的女人。就看她这把年纪门口还总是排着房车等她赏脸一聚,巴巴的鲜花珠宝捧上来看她的脸色。
艾姐是一个
有故事的人。只是看她总带轻愁的眼,恐怕不是什么皆大欢喜的故事。
我说过,我对探听别人隐私没有兴趣,所以即使我们一见如故相交颇深,却也没有聊彼此的过往。
我想人生这一路,难免坎坷,难免崎岖。我并非要人人高喊口号咬紧牙关,说什么人定胜天、坚持到底。
穷途末路时大哭一场,灰心地摧毁一切,颓废度日然后再痛彻心扉、幡然悔悟、从头再来,未免不是另一种人生。
——我向来追求随性的人生,错也要错的理直气壮,改就要改的痛快坚决!
并非人人都是钢铁战士。何必苦苦逼迫自己。
只是无论何时何地,人总是要善待自己的。
如艾姐最近这般终日烈酒,摧残脾胃,祸害健康,最可怕的是身为女人竟然放弃美丽,如此恶待自己的皮肤。我看她下垂的嘴角、突出的眼袋,显然已经多日不曾做过保养……这是我绝对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艾姐看见我的黑脸,抗议到了嘴边就咽下去,喏喏地喝下眼前的i,然后媚眼如丝地盯着我看了好久,对着我始终无动于衷的大臭脸,终于叹一口气:“移民手续已经全权办妥,今晚颜大哥的人r,下周的飞机离境。”
我手一抖,手中的黑麦威士忌倾洒出来。
浓醇的香味熏得我脑袋一阵阵的发晕。
“这么快……”
“快么?说好了十年,我等了十五年,早该醒了呵……”艾姐一扬头,保养得当的发丝轻轻飘荡,“瞿宁,谢谢你。”她拉住我的手,“若不是你,我还不知要何时想通。”声音诚挚哽咽。
我绕出吧台与她紧紧拥抱。
颜大哥的人来时,酒吧已经临近打烊。我今天情绪相当低迷,所以整个人感觉格外疲惫。
但一抬头看见来人时也不禁一凛,直觉想逃。可那人显然已经看到我,而从他的表情我知道他已经认出我。
哎哎,其实昨晚我真的什么都没听到!但行为确实有些小人,到底有些心虚。
我可不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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