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韫霆贼邪一笑:“办法很简单,等我们长大后,各娶一个聪明的老婆回家不就得了。”
“你是说……”把家业交托给媳妇,郝枢启大抵是不会反对了,只是郝韫然担心那会对未来的妻子造成重大负担,“有目的地娶妻,不会太过分吗?”
“怎么会过分?”郝韫霆驳道,“又不是叫你们特意去娶个女人回来承继家业,只是在选老婆时,少看人家的外表,多注意一下对方的脑袋;况且我问你们,你们想娶一个笨女人回家吗?我可不要。”
“我们也不要。”麻烦似乎有了解答,郝枢启的公司在三兄弟一致的同意下,继承权扔给了他未来的儿媳妇。这方案真的可行吗?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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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意经纪公司”的大楼,柳扬站在窗边对着时黄意招招手:“哎,你来看一下。”
“什么?”她一脸狐疑地靠近他,顺着他的手势往下望, “他怎么又来了?”郝枢启最近老爱往这儿晃,又不上楼把话说清楚,不由令人怀疑起他的居心。
“原因你还不懂吗?”他把嘴往正在训练新进模特儿走台步的水如新的方向努一努,“美人如玉啊!谁放得下?”
时黄意送他一记冷然的白眼:“你也很喜欢?!”
“当然,美女!”察觉到前头两记白眼已化成火箭,他猛地咬住唇,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那个……开开玩笑而已,如新是枢启的老婆,朋友妻不可戏,我怎敢有妄想之心呢?”
“你有没有妄想之心与我何干?”她淡漠地移步离去。
“怎会没有关系呢?你明知……”
不待他说完,她截口抢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女儿在叫我,我得走了。”
“黄意!”柳扬挡住她欲离去的身影,“我……”
“你不如去劝劝如新,继续跟郝枢启耗下去是没有好结果的,有问题还是谈开的好。”说完,她闪过他找女儿去了。
“又被她逃走了!”柳扬颓丧地沉叹一声!对时黄意的心情是何时变质的,自己也不清楚,但她是寡妇之身、又带着一个女儿,在他们之间造成了一道难以翻越的高墙;她始终不让人接近,叫有意追求的他倍尝苦果,“唉!难道这家公司里的人都注定感情不顾?”遥望楼下那条孤单的身影,这样的悲剧怎能不想办法改变?他振作一下精神走向水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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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后的郝枢启也不知怎么搞的,莫名其妙就走到了水如新的上班地点——“新意经纪公司”。她成名过后许久,他才发现她不只是个成功的模特儿,还是个一流的经营者。当初还真是小看她了,她并不是一朵温室里的小花,相反地,她是悬崖峭壁上迎风绽放的傲骨寒梅。
所以才会吸引住他的目光越来越难以离开她。从她回来发展后,他就不时地被自作主张的双脚带来这栋大楼下,然后,在望着她一眼后,急切地离开。
而每每在见着她后的第二天,他会更卖命地工作,不知被什驱使着?或追逐些什么?
曾经,他以为他要的是更多的富贵名利,远远胜过她的权势,然而,傍晚被儿子一番反驳给震醒,韫霆说:公司是他的梦,不是他们的,所以他们不要。
那样辛苦地工作,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庞大压力会是梦?这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梦”应该是叫人愉悦的东西,而不是把人累得像条狗,没有自我,全然地像具机器。
唉!不得不承认,他的梦早丢了很久,湮灭在无情的现实中了。
“叹什么气?”水如新迈着优雅的脚步,翩然下了楼梯,来到他面前,“要不要上去坐坐?”
郝枢启脸色僵了下,没想到自己的来访会叫她发现。
她双唇微抿出一朵笑花,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了他伫足的身影,但她一直没说破,因为了解他的自尊心比天高;今天会下来与他见面纯粹是柳扬的怂恿,任何一个外人都看不得他们夫妻的两地相思了。
他注意到她身后跟了个小女孩,相貌不错,就是一脸叛逆样:“这是?”
“我收养的干女儿。”她笑着把女孩推上前:“她叫路箴茗,很漂亮吧!她会继我之后,成为模特儿界的新女王。”
“你的……继承人?”他心里突生一把妒火。她居然去收养一个继承人?反观他,辛苦养大三个儿子,却没有一个愿意承继他的事业,这世上还有天理可言吗?
“有什么不对吗?”瞧他震惊的,她不觉得收养一个女孩有啥值得大惊小怪,毕竟她连生了三个儿子,早就梦想有个女儿来陪伴了,收养一个很正常啊!
“只是为这女孩感到不幸,有那种抛夫弃予的父母,她的未来必定堪虑。”这并不是他真正的想法,但不服输的自尊心却硬生生将一番冷讽挤出他齿缝。
“你……”水如新愤然咬牙, “郝枢启,你的嫉妒心简直比夜叉还丑陋!”
“你有什么值得我嫉妒!”他心中霎时燃起十把火。
“我比你成功、比你幸运、又比你得人缘;光这三点就足以叫你惭愧到天荒地老!”她双眸亦喷出火光。
她骄傲的模样简直把他气死了:“咱们走着瞧,看谁才是最终的赢家。”
“你永远比不上我的,死心吧!”她进一步煽风点火。
郝枢启愤怒地转身离去,决定回家训练那三个不肖子去。她有一个继承人是不?哼!他将有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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