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说实话,我对自己并没有信心,害怕又做了错误的决定。”
曾尧逸脸上的苦涩让梁萦柔心情甚好,“看来你挺有自知之明。”
“你就使劲地揶揄我吧。”曾尧逸笑容满脸地捏住梁萦柔的鼻子,他现在的确是不敢替梁萦柔拿主意,她的人生必须有她自己决定,虽然他是希望她留在自己身边。
梁萦柔得到喘息的机会,大口大口地吸了几下空气,就是一股股浓重的情欲气息,耳根忍不住发烫,“其实当初会去考研,大部分原因还是想找个寄托,顺便充实自己,要是你哪天又抛弃我了,我再接着。”
後半句话梁萦柔完全是开玩笑的语气,却让曾尧逸又新生内疚,“我已经为我的愚蠢付出代价了。”
“你不是想办公司吗?我想留在你的身边帮你,刚刚起步阶段肯定会很辛苦,我想与你同甘共苦……”
曾尧逸是万万料不到梁萦柔会说出这番话,他对办公司其实不在行,之前管理曾义帮时就对业务方面很头疼,经常是使唤别人去做,如果有梁萦柔在身边帮忙,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他的戒心又重,根本无法信任别人。
“这是不是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曾尧逸忍不住戏谑道。
梁萦柔愤怒地戳了戳曾尧逸的胸膛,冷哼道:“曾先生,别人称我为梁女士或者梁小姐,并不会叫我曾太太,请勿用不恰当的形容词来形容我们的关系。”
曾尧逸被梁萦柔计较的样子逗得容颜大悦,“好吧,是我不对,那请问梁小姐,你愿不愿意别人称你为曾太太呢?”
梁萦柔很不屑地瞧了一眼曾尧逸,用手掌拍拍了嘴巴,故意做出打瞌睡的模样,讲道:“等你拿出点诚意再说吧。”
曾尧逸很早就想给梁萦柔一个名分,她跟了他那麽多年,绝对称得上一句“曾太太”,当年他有了求婚的打算,却被误会弄得两人被迫分开。
之前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完全改善,只因为孩子而一起,现在已经把话讲清楚了,他就有义务让梁萦柔冠上他的形式,与他一生捆绑在一起。
曾尧逸已经不再年轻,骨子里也没有什麽浪漫因子,想不出花样向梁萦柔求婚,不禁有些头疼,他的诚意肯定很足,就是不知道梁萦柔觉得如何。
当年的那枚求婚戒指一直在,是他特别定做的,款式并不花哨,只是指环上配了一个小小的“r”字,是柔的首字母,远看并不奇特,只有凑近了才能分辨出来,上面有颗不算大的钻石,他觉得钻石大了显得更加土包子,梁萦柔肯定嫌弃。
在分开的多年里,曾尧逸还是会拿出那枚未送出去的戒指看,每次看着戒指,他就会陷入沈重的哀伤里,脑子里就会浮现两人共同度过的时光。
梁萦柔见曾尧逸良久不讲话,顿时有些不高兴,重重地哼了一声,说道:“我睡觉了啊。”
其实要说两个人的关系,他们除了那一纸承诺书外,完全是以夫妻的方式相处着,梁萦柔以前对曾尧逸是肆无忌惮,现在依旧如此,中间会怕他是因为觉得他整个人很阴郁,身上戾气很重,人类的本能让她忍不住瑟缩。
“小心眼。”曾尧逸宠溺地骂道。
“不想跟你说话了,你就一个人待着吧。”
说完梁萦柔就钻进了被窝,生闷气般背对着曾尧逸,只不过少了熟悉的怀抱,她觉得冷风从四面八方吹进来,冻得她一个劲地蜷缩,心里暗骂曾尧逸不识抬举,竟然不会来哄人。
曾尧逸看着缩成一团的小东西,嘴角充满了笑意,他将房间里的灯光全部熄灭,很自觉地靠到梁萦柔的身後,伸出有力的臂膀,霸道地把人搂进怀里。
梁萦柔起先还挣脱了几下,没一会儿就转过身,径自钻进他的怀里,小声骂道:“就你这表现,悬!”
曾尧逸忍不住轻笑,“是是是,我会好好反省的。”
梁萦柔没想到曾尧逸这麽好说话,又抱怨道:“搂得紧一点嘛……风都吹进来了。”
农舍肯定比不上家里,不仅床铺坚硬,而且屋内温度偏低,刚才做爱做得满身是汗,现在被风吹到就感觉一阵颤抖。
曾尧逸调整了一下睡姿,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封锁住了大部分路线後,问道:“现在呢?”
躲在熟悉的怀抱里,梁萦柔已经昏昏欲睡了,嘴上依旧不饶人地说道:“勉勉强强吧。”
知道梁萦柔是随口胡说,曾尧逸还是不放心地将她裹得很紧,这里日夜温差大,就算白天热得冒汗,晚上还是有些冷,而且这里没有任何取暖工具,除了这一床被子。
梁萦柔埋首在曾尧逸胸前,她很快就入睡了,这麽多日子以来今晚是她最容易入睡的一晚,没有心理负担,不必想着过去发生以及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只在乎此时此刻,有曾尧逸在身边就足以。
听到平缓的呼吸後,曾尧逸才安心地闭眼睡去,他最希望的就是梁萦柔能够开朗地生活着。
☆、(12鲜币)049
曾尧逸跟梁萦柔在这里足足待了十天才启程回去,他们每天睡到自然醒,偶尔还会在床上缠绵一番,吃着亲手弄的早餐,手拉手出去逛逛田园,帮帮农民的忙,过得很惬意。
下午有时候比较热,曾尧逸就不许梁萦柔出门,在这里几天她调养得好了很多,不过他还是不放心。
在最後一天的时候,曾尧逸请了附近一圈人吃饭,谢谢他们这几天的悉心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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