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星星吗?”商战不着痕迹的往后一退,去挑柴火,“回罢。”丽莎儿气的轻轻跺了跺脚,跟着他后面去拢柴火。
丽莎儿看着他低头忙碌的身影,心里其实微有些焦急,商战明明日日在她眼前,但她下意识里总觉得自己会留不住这个人。还有每回提到成婚时,商战总以忘却为由道家中可能已经娶妻屡屡回绝。
“等等我。”商战长胳膊长腿,几下已经归拢整齐,她愣神间他已经抱起柴火往回走。见临走时商战又回头望向天空,她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黑漆漆的天空之上闪烁着三五颗星,她怎么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因着心里压了事,晚饭商战匆匆吃了几口就以明晚要熬夜为借口回了房间。
回去时他就不经意间拐弯去了后院,只是屋顶早已空空,哪有半个身影。商战薄唇紧抿,提气跃上屋脊,几十间房屋的院落一览无余,现在城里住的十有八九全是鲜卑人,街上也没有打更人,四周一片静谧。他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她竟走了吗?
忽瞧见灯下一物泛着亮光,他飞身而下,在墙角捡到那把被甩出去的象牙骨的绸扇,摸着灯下那颗七彩斑斓的琉璃球,又打开看了看,见四处完好又慌忙合了起来,因那上头的几副画有些不正经。
站在方才他们对话的位置,眼前满是女人明艳的笑,那带着钩子的眼尾,还有那通体隐隐的清香,他周身竟莫名臊热,他紧紧捏着扇子,心里暗骂一声,这个……好不正经的女人!捏着扇子,转身匆匆往前院而去,颇有些落荒而逃之意。
“啪”一声合上门,他方才松了半口气,瞬而另半口又被吞了回去,他腰上缠上一双柔软的臂膀,接着后背贴上一个更加柔软的娇躯。商战浑身僵硬了片刻,刚调匀了呼吸,偏那女人还不罢休,在他腰间动手动脚。
商战:“……”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把揪过那手臂——
“啊!”女人一声低呼。
见女子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脸也是白了三分,他慌乱间却是捏的越紧。楚相宜感到伤口被他彻底捏裂了,钻心的疼,她抬头死死咬着牙望着他,泪眼汪汪,就是不说话,任他捏着。商战还没搞清楚状况,心头莫名一慌,继而感到手中温热,她有伤!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商战情急之下便又是往外一推,楚相宜压下心头翻滚的委屈,她紧紧抿着唇没有使一丝力,顺着那道劲往后踉跄着往后退去。她想,这次真的再被推倒一次,这个男人她就不要了!
然而这回在她即将要跌倒时,身后却是撞入一个微凉的怀抱,她的眼泪瞬间就决堤了。
“莫哭,是我不好!”商战笨手笨脚的拿手抹着她的眼泪,却是越抹越多。他心口莫名一疼,双手揽起她,坐到床侧,轻轻吻着她的眉眼,拥着她温声道,“你就饶过我一回可好,我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想到那次帐篷口林和脸色尴尬的退出来,里面在做什么可想而知。她心下也是揪着疼,他们总是这样错过吗?虽然她渐渐喜欢商战,但是若是要像别人一样看着他三妻四妾,她终究是不愿的。“我找了你好久,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好容易找到你,你却是又娶了别人……”
“我没有!”商战双手捧起她的脸急声打断,接着便说了那时的情况。见楚相宜半响不说话,还有她那只垂着的手臂,他把她完好的手按在他胸膛,“感受到了吗?”
手下心跳起伏有力,是那种明显快于平时心跳。
见楚相宜终于肯抬头看他,他拉起那只手吻了吻,低哑着声撩她,“乖,待会让你摸个够,现在我帮你看看伤口好不好?”楚相宜抽回了手,脸上飞起红云,任由他擦眼泪。只是那粗砺的手指划拉着她的嫩脸,带起一阵阵疼。商战见她脸上被自己拉出的红印子一阵懊恼,低头吻了吻那双微红的眼,“乖!”
然后赶紧拉起袖子,查看伤口,本以为伤口血迹会粘着纱布他还在想怎么哄她,结果一圈圈顺畅无阻的揭开了所有纱布。发现伤口流出的血早把黏住的部分冲开了,他极其懊恼,沉了脸,啧,他好像一直让她受伤。怜爱的吻了吻那手臂,那里有五个六几乎遍布一圈手臂的血洞,有的浅,有的深可见骨,这种伤口显然是狼咬的。
商战眸子暗了暗,望了望四周,没有找到干净的巾帕,直接过去把挂着明天圣火节穿的那件礼服直接撕了,倒了盆水来给她慢慢清理着伤口,“带药了吗?”
楚相宜摸了摸胸口,“出来的急,忘记了。”
商战无奈轻轻刮了她挺秀的鼻头,“光记得来调戏为夫了?”
楚相宜瞪了他一眼,脸上火辣辣一片热,“嗯,天晚了,我回去自己弄罢……”
商战一把圈住她的腰身,在她耳边喘着气,低声喃呢,“既然来了,还想着走,嗯?”
商战那个略略扬起尾音的“嗯”撩的她浑身臊热。她们本来就是夫妻,她是小别胜新婚,商战又正是气血方刚,毕竟不同于常人,现下两人又是独处,这种暗哑加上很明显的粗气代表什么,不言而喻。方才还在撩拨人的楚相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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