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方看到葛钱大怒,冲上前去,一脚踩住了他右手腕,二话不说,直接剁了他的三根手根,葛钱一声惨叫晕了过去,至此葛钱的右手只剩一根大拇指。
阿琴吓得差点晕了过来。
葛方砍了他的手指,还不解恨,“卫兵,把他翻过来,让我把他的祸根给阉了,咱们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好”卫兵果真把他翻过来,阿琴知道一旦被阉,以后就得守活寡了,那怎么行?
想到这,阿琴冲了过来,跪在了葛方的刀下,“方叔,你已经砍了他的手,命根就给他留下吧!”
葛方却说,“你走开。”
阿琴摇摇头,哭着说:“求你了,方叔,你不看他的面,也看一下我的面,你要是把他给阉,我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他罪有应得,你让开。”
葛方大声说。
“那我问你,他搞到了你们家细凤吗?”
葛方愣了一下,“那倒没有,还好,我侄儿把她给救了。”
“那既然你儿媳妇安然无恙,您就不能阉他,这惩罚太重了,您就可怜可怜我吧!”
阿琴声泪俱下。
卫兵看着阿琴可怜,他拉拉葛方的手,轻声说,“叔,算了,别把事弄大了。”
但日后,卫兵就会知道,正是他这一念之仁,给自己也留下了祸患,这是后话。
葛方听卫兵这么说,也有下不去手了,他说:“可要是他还敢欺负我们家细凤怎么办?”
“那用不着你动手,我自己给他阉了。”
阿琴含着泪说。
“好,看在你的份上,我今个儿放了他一马,要是还敢再犯,你记住你说的话,你不动手,我肯定会动手的,大不了我跟他同归于尽,我一条老命换他一条年轻的命值了。”
“好,我记住了。”
阿琴心有余悸。
“卫兵,我们走。”
说着,葛方和卫兵走了。
阿琴赶忙请来葛康为老公止血上药,葛康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阿琴就敷衍了一下,“我和他吵架,不小心把他给砍了。”
葛康就责备,“你也真是的,怎么下得去手?”
“气头上”“哎,”
葛康叹了口气,给他上药止血包扎就走了。
葛钱醒来后发现自己少了三个手指,右手基本上就废了,痛不欲生,暗暗发誓这仇必报。
他琢磨着,怎么报呢?我打不过你,脑子还不如你吗?先从细凤和卫兵入手,我要搞得你们家家破人亡,对,就这么办,于是他就到处跟人家说,细凤和卫兵抱在了一起啊!偷情啊!什么的。
很快,细凤和卫兵的事就闹得满村风雨,传开了,搞得葛方两兄弟都没有面子。
葛方当然知道他们是清白的,见人就说没有的事,但人家不相信啊!差点没把葛方气死。
细凤已经无所谓了,这事闹大了好,说不定葛方会赶她走,但是葛方并没有赶她走。
毛仔就更无所谓了,他就知道吃和玩,其他都无所谓。
葛圆老脸挂不住了,他和大嘴把儿子叫到跟前,卫兵一来。
葛圆就朝他吼,“不争气的东西,给老子跪下”卫兵也知道外面有传言,老爸估计就是为这事,于是他说:“爸,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和细凤都是清清白白的。”
葛圆踹了他一脚,“给老子跪下说”他气得脸通红,咳嗽了起来,大嘴忙给他捶着背,“老头子,有话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
卫兵也怕他爸气坏,赶紧扑通一声跪在了他跟前,“爸,我跪下了,您有话慢慢说。”
葛圆咳停,“你说,你跟细凤是怎么回事?”
“爸,我刚刚说了,我跟她一点事情也没有。”
卫兵说。
“没有,那外面怎么会有风言风语?”
“那我怎么知道?哦……我知道了,肯定是葛钱,上次被我打了怀恨在心,到处乱说,我这就去找他。”
说着,卫兵起身,转身就走。
“站住”葛圆叫住了他,“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找他没有用,这事越描越黑,你给老子回来。”
卫兵又走了回来,对着二老说:“爸,妈,那你们看这事怎么办?”
葛圆喝了口水,润了一下喉咙,“我和你妈商量过了,得赶紧给你找个媳妇,这样那些个谣言就不攻自破。”
卫兵觉得有道理,也好,正好让细凤对他死心,安安心心做毛仔的老婆,“好,就听爸妈的。”
“嗯,我们已经找了媒婆,有几家姑娘,你这几天别干活了,去那几家看看,合适的,咱就娶了来。”
“好”卫兵心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几天后,就相中了一家,那姑娘叫苏小妹,是邻乡苏家坝的姑娘,虽说没有细凤那么漂亮,但也长得挺水灵的,眼睛大大,圆圆,老两口就看中那圆圆的好生养。
女方也好说话,看卫兵一表人才,又有门手艺,也不看他家境了,用他们的话说就是,“有门手艺好,饥荒饿不死,洪水淹不死,旱灾干不死,总之比种地强。”
卫兵心里面有了细凤,但这种情况下,看人家姑娘也过得去,他也就凑合着算了,苏小妹倒是看中了他一表人才,喜哈哈地答应嫁过来了。
两家人就挑了个黄道吉日,把喜事给办了。
喜宴那天,细凤也去参加了,她很不高兴,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找到他,就问:“你为什么娶老婆?”
卫兵就笑:“瞧嫂子说的,我不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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