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一直警觉,按理说,姓康的应该有点小动作。可是一等二等,除了偶尔觉得被后面眼神瞪得厉害之外,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康子修不来报复,还真是奇怪。
戒悟有点吃不准。
不过看了看有点简陋的荷包,琢磨着自己离开能抗几顿,实在不行就撤人!
果然,过了几天,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康子修有动作了。
晴天白日下,康子修派人给戒悟扔来一件华丽丽的女裙。
这样,依旧光头的戒悟,有点情不知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俺不是坑,绝对不是坑~呜呜呜
☆、第二十一章情敌2
女裙倒真没什么,即不露、胸也能裹屁股!
可戒悟还是觉得自个跟插个引雷针光溜溜的站在滚雷下面轰轰隆隆!你妈,也不看看,她现在的造型?!
要是真傻逼顶着这么个雪亮的发型,穿上这么让人心花怒放的衣服,估计十个人都得吐九个半。
康子修看着戒悟拧着一张变形的脸,虽然脸上没啥表情,可心里却觉得舒坦多了。
“愣什么,赶紧换上!过会儿还得出去体察民情。”
骗二傻子呐?!这不摆明就是国舅爷恶趣味的想溜达她,恶心恶心全体市民的审美情操。
“大人,这这……我实在不太适合。”
康子修从容的外加冷冷的瞥了一眼戒悟,薄唇便上涌出点狰狞的笑意:“不适合?你倒是找一件适合的啊?!”
通亮的太阳光下,戒悟的前天才理过的脑袋显得格外的锃光瓦亮。戒悟怀抱着衣服,磨不过来味儿。
“你觉得你这么一站就能解决问题?”康子修理了理自己锦白色的衣袖。
“……”
“那还楞什么?!”国舅爷厉声责问道。
戒悟看着大势已去,直哼哼的瞪了眼国舅爷,不就是见衣服,穿上又不能掉块肉。
国舅爷看着戒悟的离开的小身板,缓缓的点了下高贵额头,脸上荡漾起一丝得意。不过,国舅爷要是知道后来会发生点什么事情,估计打死也不会戒悟转这么一圈。
大赟国的老少爷们做梦都没想到,吃过晚饭溜达的空档还能看见这么个特殊的来客!也不知道是和国舅爷对比的太强烈,还是实在是不堪入目,离多远距离都能看见国舅爷身后的那位,锃光瓦亮的脑门上还非得安装上这身锦绣的行头。先不说视觉有多冲击,单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大姑娘敢把头发剪得这么干脆,实在是想逆天啊!
于是,在感情上和心理上,老少爷们父老乡亲们都有点接受不了。
戒悟这样的青年,自然知道自己现在跟一活景一样,正受人瞻仰。幸亏,这里的人民还算淳朴,没有直接冲上来把人摁倒疯人院,就是在背后戳戳脊梁骨。戒悟就算心里防线再怎么坚硬也有点敌不过这么生动的闲言碎语。
虽然如此,不过戒悟还是勾着头跟着走。国舅爷的变态心理不是一般人可以参详透彻的,为了防止以后再生事端,戒悟全当这些都是屁!
其实国舅爷的劲儿早在转悠第二圈的时候就有点蔫了。刚开始是心里舒坦,可是什么事儿都敌不过冷静下来。冷静下来之后吧,就回过味儿了。
戒悟是被当个活布景儿看了,也笑了,可是他心里却疙疙瘩瘩不舒服了。
有点复杂……
别人不笑吧,他觉得不痛快。别人笑吧,他觉得更不舒服!这种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情节,让一项自命不凡的康子修有点挂不住。
“大人,怎么停了?”戒悟看着突然驻脚的康子修,语气平缓的询问道。
国舅爷深吸了口气,直勾勾的看着戒悟,眼睛雪亮雪亮的,嘴巴张了张又咽回去了:“回去。”
“啊?”
“回府吧。”说完,自己背着手,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
回府之后,康子修愣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一整天。他觉得有些事情需要琢磨清楚。为什么他看见这个光秃就觉得特别,随随便便一眼都觉得高兴,甚至……做梦的时候,都能看见这位光溜溜的躺在自己怀里……康子修终于承认自己有点魔障了。
不过,什么就在康子修挖空心思向冷静下来的时候,戒悟那边已经打包好小包裹,准备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人一有钱,底气就足。
戒悟掂量着手上刚发来的月钱,这还冒着热气呐,忆苦思甜的差点饱含热泪。银子虽然少可总够扬眉吐气的,这人生在世,不行就撤!她可不想挖空心思和国舅爷对着干!反正一没签卖身契,二不是长工待遇,戒悟就更有底气了。
于是,趁着中午吃饭的空档,戒悟扛起包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临了,还在离国舅府足足有半亩地的距离狠吐了口唾沫星子。
或许因为心情好跟过节一样,戒悟一口气愣是走了二里地,等回过神的时候人都已经走出都城了。这山高皇帝远,想起那张老死不相往来的冰山脸,戒悟又提了提气,小步伐又豪迈不少,吹着口哨,丝毫没有减退的半点意思。
等国舅爷自己个思量了两三天,琢磨出来味道来,想见见戒悟解解相思的时候,人早没影儿了。国舅爷的脸当场都绿了。
国舅爷是个很傲气的人,少年有为,气场十足,皇亲国戚。平常都是高人一等的派头,基本上什么人都入不了这位大佛的法眼,好不容易经过艰难的心里斗争勉强觉得自己可能对某人有点男女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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