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就好了,有期徒刑什么的实在有些吓人。
何叙:“后来警.方没再顺着线索查下去,那个小偷已经被刑拘了,雇他的人却还逍遥法外。”何叙将那一份文件推至江静面前,“听说丢失u盘的当天下午小偷已经被捉拿归案,我和傅逸宁不在,警.察来过公司,我不知道你当时是怎么处理的。若不是沈跃以我的身份又向公安那边讨了一份调查文件,恐怕我连东西找回来了都不知道。”
“我只是......只是觉得没必要......”江静腿发软,只好顺势坐到椅子上,抖着嗓子说道。
何叙重新执起笔,在桌上刚看完的策划案上签了个字。半分钟后,他才悠悠然启口:
“的确没什么必要。相比之下,你倒是有休息一段时间的必要了。”
收到停职停薪的命令后,江静魂不守舍地离开办公室。此时此刻,没被辞退扫出公司已是万幸,她不敢奢求太多。
让她停职,对公司百害无利,还会加重何叙的工作负担,可何叙为了惩罚她,连公司利益也顾不上了。江静很想知道,林茵茵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能让向来以事业为重的何叙做出这样的决定,仅仅为了让他心爱的女朋友不要白白受辱吗?
然而,何叙反常的行为还未终止。停职的第二天,江静从傅逸宁那里得知了另一个关于公司的爆炸性新闻——何叙和几位董事商议之后,决定在明年年初与企业形象代言人许默然解约。
作为公司董事会成员之一,江静没有收到任何会议召开的书面文件。在正式董事会召开之前就做出这样重大的决定,若非何叙握有公司大部分股权,绝对会被其余股东投票否决的,更何况,许默然也是公司股东之一。
在做出这个的决定之后,何叙果然收到了某些股东要求紧急召开股东大会的要求,他一一为各位股东申明更换形象代言人的利害之处,凭借高超的谈判技巧与协商能力获得了大部分股东的认同。
许默然也给他打来电话,不是以股东身份,而是以形象代言人的身份。
“何叙,合同约定签约时间为五年,现在才过了四年不到,你不能和我解约。”
“公司会赔付事先约定好的违约金。”
简单的一句话,如凉水劈头盖脸浇下,冰冷彻骨,冻得许默然指尖发抖。
“违约金可不是小数目,就为了给林茵茵出气,值得吗?”
何叙寡淡的嗓音从电波中流出:
“你想多了。公司已经发展到另一个阶段,我们需要寻找新的形象代言人实现更高效的广宣效果。你接了那么多个广告代言,失去其中一个并不会造成太大损失吧?”
听着他的声音,泪水情不自禁从脸庞滑下,许默然极力忍住才使自己的声音不像哽咽:
“的确没什么损失,只是失去和你待在一起的机会而已。”
何叙瞳孔微颤,很快便恢复平静:
“欣赏你的人很多,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话筒中传来吸涕的声音,想来她应该哭了。
谁知,下一秒许默然竟然笑出声:
“哈哈,何叙,这句话我以前好像也和你说过。”
“什么?”
“你不记得了?当时你已经等了林茵茵七年,我告诉你,欣赏你的人很多,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我的吗?”
何叙深吸一口气:“我不记得了。”
许默然在心里说:你回答我,即使绝望,你眼中也只有那一棵树。
“好吧,我知道了,再见。”
说完,她飞快挂了电话,坐在空无一人的剧组化妆室里嚎啕大哭,哭花了全脸的妆,久久难以平复。
*****
时间回到圣诞节后的早晨,外星少女从昏暗的卧室里醒来。
一觉睡到自然醒,瞄一眼墙上的挂钟......
“该死!”
她的身体根本不存在生物钟这种东西,何叙那厮竟然还把窗帘拉得这么牢,现在已经将近十点了啊啊啊!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茵茵掀开被子,忽然想到点什么,又重新盖上。
回忆起昨晚上被他轻薄的种种,茵茵难免脸热,可是......
该摸的都摸了,为什么要悬崖勒马啊,我看他分明很饥渴的模样。
起床洗漱后,茵茵吃完何叙为她准备的凉透了的早餐,又仔仔细细地熟悉了一遍这间宽敞无比的公寓,寻思着买点东西自己重新装饰一遍。
刻意地转移注意力,用处不大,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夜里男人滚烫的怀抱......以及死活不进行“更深层次交流”的压抑。
林茵茵一向能够积极地寻求帮助,她打开手机通讯录,寻思着自己可以咨询哪位仁兄。
首先想到最好的闺蜜,尹雅?
不行不行,尹雅比她更惨,连恋爱经验都没有。
其次想到亲爱的家人,爹妈?
还是算了,这种事情问爹妈简直难以启齿啊。虽然他们够开明,可万一他们把何叙抓走对他进行奇奇怪怪的身体检查怎么办?
思来想去,她最终决定打电话给郑希筠。她们宿舍四人早就恢复联系,建了个微信群从早聊到晚,每个人的事情相互之间都很清楚。
郑希筠在两年前结了婚。她家很有钱,爹妈牵线让她认识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富二代,品性还不错,两人谈了半年恋爱,水到渠成谈婚论嫁,现在的郑希筠成了阔太一枚,生活中最大的乐趣就是找大学舍友们陪她逛街。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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