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番自剖的话可大大地挑起墨澈的怒火,不知道为什么,她急于撇开他的意图竟让他的心里感到极不是滋味,但他随即告诉自己,这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
墨澈森冷的眸光直逼她,冷笑道:“说得比唱还好听,但是,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低沉的嗓音里恼火地隐含意思残忍,俊逸的脸庞满布霾。
“我没有。”予欢立即否认,澄清的目光对住他幽暗的瞳眸,“认识你以来,你从来不是我理想的对象,即使你是王爷。没错,我是爱慕虚荣,但我有自己的原则,不是只要有钱,有权,人又长得帅便会飞扑过去,还要感觉,你知道什么事感觉吗?我想你不会懂那种‘就是他’的感觉。再说,我才不会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压在一个不屑自己,不爱自己的人。”
“啪、啪、啪”墨澈拍着手掌站起来,他知道她有一张利嘴,只是没有想到,从这张嘴里说出来的话可热闹了他、仿佛她是万般不愿和委屈的不得不嫁给自己;要知道有多少公主千金小姐们争相想要嫁给他,而她竟说得如此无动于衷,甚至是不屑!
从来,只有他不屑人,而没有人不屑他,很好,这个女人彻底的激怒了他。
予欢看见他黑眸冷光一闪,她的心也跟着一揪,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看他一步一步走进自己,跟着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双手放在她僵硬绷紧的双肩,而她背抵着靠墙的柜子,无路可退了。
“本王一直很好奇,这么纤细的肩膀、这么瘦弱的身子……”说着的同时,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放肆的往下来到她细细的腰身,她紧绷着身子感到他的大手又回到她的肩膀。
突然,他的手攫住她微微颤抖的下颚,让她仰头面向他低头看她的俊颜,“竟然字字句句皆是挑衅,言行举止尽是抗拒。可见,你真的不怕本王。是吗?”
废话!她怎么不怕,只是,怕有怎样,怕只会让他更像欺负自己,而她的自尊不允许让他知道自己的弱点,否则,今天她就白来了。
“怕,所以我不想嫁给你,但在这里,不是我说了便算。”她倔强的撇撇嘴。
“没错,若不是你出现选妃会,我想,今天的事是不会发生,所以,归到底,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捏着她下颚的手微微用力,予欢痛得泪水直冒,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这样倔强的她,他眸底闪过一丝赞赏的笑意,继而残酷邪佞道:“既然成定局,那么一切你都得听本王的。本王可以接受一个被人用过的女人,但绝不会当冤大头。”
话落,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骤地一把将她甩在旁边的床榻上,抓住她狂乱挥舞的小手,蛮横的定在她的头顶上,伸手就要撕她的衣服……
予欢顿时明白了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不要……”
第005章跟我私奔
“啊!不要……”
予欢满头大汗的从床上弹起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原来是在沁莲小筑。
天啊!她怎么又做恶梦?这次梦中的主角依然而现代版的她装着古装,但男主角变了,竟然换成墨澈。现代版的她竟然是被墨澈压在身下,对她……对她做今天下午的事。
回想起下午的事,予欢的心现在仍在颤抖着,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她呢?
从晋王府回来,风潇然一直追问她跟墨澈谈得如何,他肯让步没有。她不敢告诉风潇然,她差点被墨澈施暴,想将她的孩子从肚里弄掉,若不是花总管及时来到门外,说有客人到访,不然……双手轻轻的抚上平坦的腹部,她差一点就要失去他。
她只告诉风潇然,墨澈不但拒绝请皇上收回圣谕,还要娶她,但前提是打掉孩子。
想起墨澈对她施暴那狠的眼神,予欢揪紧盖在身上的丝被子。
不!她不能坐以待毙,墨澈摆明了不要她的孩子,嫁给他,她和孩子的生命岂不是岌岌可危。有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也有人说,梦境与现实是相反的,也许刚才的梦是要警告她。不论哪一种,她都不能冒险。
每次从梦中惊醒,她都睡不着,今晚也不例外。于是,她起床,从衣架上取下外衣披上,不经意的看到自己睡前搁置桌面的玉佩。她习惯睡觉不戴任何饰物,所以,睡前总将它拿下。
她拿起玉佩,轻抚着,脑袋里想起闪过一句话:都是玉佩惹的祸。
是啊,若不是它,她今天就不会是相府的千金小姐,也不会有指婚这事出现。正如佛家说,有因必有果。这是她贪慕虚荣惹下来的祸啊!
叹了一口气,将玉佩放下,然后走出门外。
一阵沁凉的夜风吹来,挂在酒廊的红娟纱灯摇摇摆摆的,除了蟋蟀蛙鸣外,四周静悄悄。
由于下过雨,夜空明净深邃,那勾挂在半空的弯弯月儿散发出淡淡的光亮,散落大地。予欢坐在长廊的栏杆上,背靠着圆木柱,仰头看向天际的星月,唉叹了一声。
她的婚期证实确实了,定于下个月十五,离现在还有二十多天。她得小心一点才行,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有逃婚的念头,否则,梁祝的经典故事会在这里重演。但那个凄美故事比她现在好,因为祝英台有个对她至死不渝的梁山伯,而她只是孤身奋战。
什么时候,她也遇上一个像梁山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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