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斯目瞪口呆:“魔法还能做到这样的事?”
“对普通人来说是有点难以想象,不过费斯坦提斯可是发明了瞬发魔法和其它许多新式魔法的天才,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埃文德尔说,“只可惜他没有做出更多的推算和实验就冒险用了这个魔法,一下子涌入太多的知识令他的思绪陷入了混乱,甚至都分不清楚自己是谁,只会像个背书机一样不断地复读书里的内容,问它什么它就回答什么,就连自己的命匣所在的位置也乖乖地告诉我了。”
“那你以此来要挟他了吗?”菲尔斯理所当然地问。
“我没有,我试了很多办法才让他暂时恢复了正常,他答应帮我完成试炼,作为我没有趁机要他命的回报,并且把法师塔里的遗产也留给了我,包括那个空间的钥匙,于是我一下子就成了有钱人。”
“想不到一个巫妖居然也这么知恩图报……”
“就像我说的,他生前是什么性格,变成巫妖以后就是什么性格。”埃文德尔搅拌着锅里的汤说,“费斯坦提斯本来就不是一个热衷于追逐名利的人,在他变成巫妖之后,这些身外之物已经没有了意义,他已经得到了他最想要的东西--古往今来所有的知识,现在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且不受打扰的环境,让他可以好好地在自己的脑子里‘看’完这些一般人几十辈子都看不完的书。我们合作着完成了这个诈‘死’的计划,用他的大部分身体和假的命匣跟教会教了差,让教会停止了对巫妖无休止的追捕,也让我完成了试炼,得到了自由之身。”
“这之后他就呆在我的储物空间里,反正巫妖不需要空气也不需要进食,我会定期放一些魔法结晶进去供他吸取来维持生存,而他会给我提供一些他从无尽的书籍海洋中得到的讯息作为回报,尽管他的脾气不怎么好,但我们合作得一直很愉快,我后来找到的许多宝贝,包括这次到手的秘法之轮,都是靠着他告诉我的线索。”埃文德尔又舀起一勺汤尝了尝,“嗯,行了,可以吃了。”
——
吃完了这顿被法师的烹饪技能拯救的晚饭,阿尔凯就像往常一样爬到了附近的树上,虽然看起来离他们有点远,不过营地依然在他的警戒范围之内。
因为精灵睡眠比较少,一天睡四五个小时就差不多了,通常来说都是由两个精灵负责轮流守夜,阿尔凯负责守上半夜,菲尔斯就负责下半夜。
菲尔斯还不想睡,说要去附近溜达一下,营地又只剩下了埃文德尔和帕洛斯,这让帕洛斯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埃文德尔好笑地问:“你在紧张什么?”
“没、没什么。”帕洛斯转过头去,不敢看埃文德尔。
埃文德尔饶有兴味地看着他,通常来说,两个人上过床以后关系总是突飞猛进,但是帕洛斯却相反,虽然是他自己对埃文德尔有想法在先,在床上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愿意的样子来,事后却一直对埃文德尔躲躲闪闪的。
“你那幅表情就好像害怕我会过来强暴你一样。”埃文德尔说,“不用这么紧张,这种事情就是要你情我愿才有乐趣,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以后都不会,我保证。”
帕洛斯听到“以后都不会”就更紧张了:“不是!我……我没有不愿意!”
“那么就是愿意了?”
“……”帕洛斯无法回答,他总是被埃文德尔欺负得一点办法都没有,埃文德尔故意无视了他的紧张和窘迫,变本加厉地说:“既然你也愿意,就赶紧脱了衣服过来吧,你已经把帐篷都准备好了,难道就是为了在那里枯坐一夜的?”
帕洛斯并不是为了跟埃文德尔做这种事才扎帐篷的,他只是觉得今天风有点大,怕法师睡不好,不过现在解释也是徒劳的了,他认命地挪动过去,在埃文德尔微笑的注视下,脱掉了身上的硬皮甲。
山风吹在身上明明有些凉,他却觉得脸颊如同火烧,好在这一次埃文德尔没有再出言调戏他,先抱住他的脖子温柔地亲吻了一番,等帕洛斯放松一些,不再那么窘迫以后,才微笑着动手把人剥光,推着他躺到毯子上,放下了帐篷的门帘。
今天埃文德尔一点都不着急,慢条斯理地像在细细品味一块精致的蛋糕一般,在他温热的皮肤上到处亲吻,又仔细地做了扩张,帕洛斯几乎没感觉出疼来。
但这样的温柔对他来说却比忍痛还要残忍,因为菲尔斯已经回来了,阿尔凯也在不远的地方,这一次他们就连隔音很差的门板都没有,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帆布帐篷。
帕洛斯只能紧紧地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埃文德尔却故意一次次顶得又深又急,ròu_tǐ撞击的声响和交合处粘腻的声音让帕洛斯简直羞惭欲死,他推拒着身后的埃文德尔希望对方早点结束:“……够了……快停下……”
“嘘……小声点。”埃文德尔对他的抗拒置若罔闻,在他耳边轻声地说,“菲尔斯就在外面听着呢。”
在帕洛斯张开嘴想说什么的空档,埃文德尔又狠狠地顶撞了一下,令他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闷哼,干脆死死地咬住了毯子,忍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
埃文德尔感觉自己动弹不得。
左手的伤口上,血已经快要流尽,他虚弱得头晕目眩,却还是睁着不屈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被背叛的恨意和被欺骗的屈辱像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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