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微笑起来,感觉光裸的大腿已经缠在了他的腰上,“但是,你不会那么做。”
他忽然笑着抓起了头发:“到底是被你发现了啊,调教师是不可能碰自己的调教对象的。”
他的收放自如令我非常惊讶,看着他下身已经敞开的裤子拉链,暗中庆幸自己果然是赌对了——不过这个男人,还真是性感得要命。
他随手就丢给我一套套装,灰色千鸟纹,貌似很淑女,却明显不是我的风格——“你能不能给我找条牛仔裤和一件毛衣啊?我不穿裙子的。”
他闻言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真正的女人只会选择裙子,你还真是个不成熟的chù_nǚ,怪不得连做爱的愉悦都不懂得。”
“穿裙子?时刻等着被你这种人上吗?”用词可能不太文雅,上帝请宽恕我吧,我一向对什么人说什么话。
麻将男郁卒地叹了口气,笑道:“怪不得你被交给了我,看来你的同居人对你已经用尽了耐心。”
“不可能,男人如果真喜欢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放任她被另外一个男人抚摸身体?你编的谎话越来越低等了。”不屑地看着他。
他不理睬我,转身就从衣柜里随便翻出一条超长的牛仔裤和一件很大的灰色毛衣扔给我。
“那内衣裤呢?”皱眉看着那件貌似有些粗糙的毛衣,皮肤会被弄伤的,实在是扎人啊。
“毛衣里面有镶隔层的,内衣,我这里怎么可能有女人的东西——来我这里的女人,从来不愿意穿内衣。”他恶劣地笑着走出去了。
等到我换好了衣服,他居然也穿上了西装,弄得头是头脸是脸的样子:“看不出来,你还真是道貌岸然的家伙啊。”
“走吧,你的同居人威胁不到你,你的父母总可以了吧?”他的面色忽然变得阴寒,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之前的强硬,其实只是建立在他觉得好玩而没有施加压力的基础上的,这基础对我而言非常脆弱,因为取决于另一个人的情绪。
沉默着到了机场,九条莲司说得很对,我最大的弱点,在于我那对看起来十分专业,其实除了专业以外就十分天真的爹娘身上了。
所以他的要求我只能服从,哪怕叫我杀人放火——只要他会危及我的父母。
一直以来我就是个十分淡漠的人,读大学去了温哥华之后,母亲还经常因为我没有给她每天一个电话而向老爹哭诉,此时我那个经常沉默是金的爹,就会发挥出他庞大的经济控制力,叹息,谁让我懒散,打工的钱不够生活费呢。
他在服务台拿了机票,就急匆匆地拉我去了vip候机室。我是可以跟着他去,但我必须打电话给我娘:“你必须让我打电话,确认我家人的平安。”
他近乎嘲讽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把手机丢给了我,我明白,在我还有利用价值之前他是不会动我父母的,但还是不放心:“妈妈,我要和同学去中东玩两个月,现在就要出发了。”
“什么?!绯儿,你说什么?!”
听着我娘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知道事态不对,赶紧搁掉电话:“就这样了,我会跟你报平安的!”
九条莲司又用那种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我:“时间到了,等会好好服侍我吧……”
我现在最郁闷的的是,今天飞到东京的班机,非常诡异地只有3个人坐头等舱——麻将男,我和一个貌似商人的日本人。那人养了一头长发,发质很好的样子,可以直接去做广告了。
他的身材似乎也不错,虽然没有麻将男这样穿起西装来分外合衬的身材,但也不显瘦弱,可惜我看不到他的脸,这个人一直埋在报纸堆里。
麻将男看到那人的时候,微微一震,然后低下头来:“记住,我叫冰见,冰见莲司。”
“诶?你不是姓九条吗?”疑惑,直觉好象抓到了某把柄。
他嗤笑了一下:“要不是母亲无谓的坚持,就算九条尊贵成天照大神的后裔我都不屑一顾。”
“那我说那是麻将,你那么愤慨干什么?”用中文小声嘀咕,麻将男这种阴晴不定的性格我算是怕了他了。
前排男人忽然转过来看了我们一眼,看到麻将男的时候他的眼睛微微黯了一下,然后又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猜测过无数中可能,哪怕是十分妖冶或者十分彪悍的,就是没想到他会是这个样子——1句话概括,就是禁欲。
他的长相并不像是纯粹的日本人,相反的,他有着漂亮的桃花眼,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着的嘴唇,但是他严肃到眼底都冰寒的表情在让我觉得禁欲的同时,又隐约弥漫着一种奇异的sè_qíng。
忍不住向他微笑了一下,我对显得很禁欲的男人,总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
他微笑了一下,转向麻将男:“冰见……# ¥*# ……”
晕了,居然是日文,听不懂,疑惑地看向麻将男,后者的颧骨上忽然逸出非常诡异的红色来,我还以为麻将男天生就不懂脸红呢!
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的面部表情表演,他忽然偏过头来,有些凶恶地:“你不怕了吗?”
随即,手从盖在我们膝上的毛毯下伸了过来,轻易地抵在我腿间,牛仔裤的摩擦让我感到娇嫩的皮肤被磨得格外疼痛。
我不示弱地假意柔顺地靠住他,含住他的耳廓,轻吐:“九条哦……”手也恶毒地伸向他的下身,抓住那逐渐精神起来的分身,有些粗鲁地揉按着。
我甚至可以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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