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他,这是为了听从父亲而娶的妻子,和李长歌完全不同的女子,同他没什么感情,但嫁给他的第二年便为他生下了长子。
妻子与他没什么可说的,冷冷淡淡的,萧均宁看着她打开食盒,而他的长子跟在母亲身后,生得极像他的母亲。
他低下头,说:“对不住。”
妻子有些惊讶看他一眼,往日风华正茂的萧大人满身颓废,他这样的人,竟然也会有歉意,淡淡答道:“你对不住的人太多,你我夫妻情分至此,前来送你一程。”
“多谢。”
“不必,只要你死了,别拖累了我们母子便好。”
入夜,牢里静的仿佛只有他一个人,他睁开眼醒了过来,远远的,听见熟悉的声音。
“许宴来吧,来吧,跟我来!”少女的呼唤,在耳畔一叠声地响起,如同清脆的银铃声,一只白嫩柔软的手牵引着他,巧笑倩兮,如花美眷。
“你要跟紧了我。”
他的声音仿佛与少年时重叠,笑着伸出手,抬起头便是少女眉眼如画,那少年说:“我跟紧了。”
“唉,这人竟然撞墙身亡了,哎呦,满墙的血呦。”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哎,你又说这些老生常谈的了。”
“谁让这些人做尽了坏事,临死才会后悔呢。”
“自杀也不能赎他们罪吧。”
作者有话要说: 柏贤王:论如何从炫耀老婆到破产
萧均宁:论拿个小本本把你们都记下来
李长歌:论初恋没处理好的后果。
我就想说,哎呀,番外卡成狗,写的不好,不好,随便看吧。
☆、番外·溧阳
长安城的春日一片花红柳绿, 春风得意马蹄疾, 去年秋日科举前两日放了榜,不少文人一朝成名, 蟾宫折桂。
少年的皇帝童心依旧,尤其是面对自己自小一起长大的表妹时,笑眯眯的说:“不知吾家溧阳想要什么样的郡马?”
“表哥怎么当面问女儿家这种问题, 羞也羞死了。”溧阳娇嗔道,转过脸去, 手里握着一把流苏白绢纨扇轻摇。
左凌轩笑了一笑, 抬手指着一个年轻人道:“那溧阳看那新科状元如何?”
新科状元名为柳蘅, 字亏之,左凌轩读过他的文章,辞藻清丽,字字珠玑。又闻说乃柳阁老的嫡孙,书香门第, 当是又一门清贵。
站在众人之中也是清秀俊雅, 满面春风, 实在是个fēng_liú才子。
溧阳郡主美目流转, 顾盼生辉,皱了皱秀气的鼻子,对陛下娇嗔道:“难道在表哥心里,溧阳只能做个继室?”
“怎么可能,溧阳配得上这天下最好的男人。”
左凌轩对她喜爱非常,自然不会介意她的娇纵任性, 反而心中快意,比起后宫之中那些小心翼翼的嫔妃,自然这个与他亲昵无二的郡主妹妹更让人喜欢。
三言两语嬉笑下来,竟也没有一个看得上的,溧阳一时兴致缺缺,倚在轩窗处,百无聊赖的赏景,和左凌轩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溧阳郡主同左凌轩心里是不一样的,在宁润看来,恐怕宫里那位圣眷正浓的桐妃娘娘,都比不得溧阳郡主讨陛下喜欢。
自小也是青梅竹马的情意,在陛下最窘迫的时候,都是溧阳郡主才能使他愉悦几分,又对他真心实意的好。
郡主方才便是看上了那位新科状元,陛下也不会允婚的。
当初若不是事发突然,先帝爷突然驾崩,前摄政王又在边疆,陛下也不会小小年纪被别有用心的人推上这个位置。
而溧阳郡主本应当会许配给陛下,只不过如今溧阳郡主尚未定性,再待两年,就凭这出身以及自幼的情分,后位非她不可了。
宁润凑趣道:“郡主一来,陛下这脸上就见了笑颜。”
左凌轩笑叹道:“溧阳这丫头自小就是讨人喜欢的。”
“溧阳,溧阳……”他嘴中念着少女的名号,左凌轩当然喜欢溧阳郡主,这是他自幼便一起长大的人。
溧阳郡主时常入宫觐见太后和陛下,她自小就进进出出这皇宫,熟悉得不得了,偶尔也会看见左凌轩新选的妃嫔。
庄嫔与她势如水火,桐嫔也是不冷不淡,好在溧阳还不太常见她们,但心底已经是暗暗防备了的。
她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身份,一定会嫁给左凌轩的。
左凌轩抬手剪下一簇瑞香花,亲自簪在少女如云的乌发上,看着偏头微笑的少女,他说:“等以后,寡人为你戴上凤冠。”
那时节,他再真心不过,也觉得,唯有溧阳一人才是他的知己。
“好,溧阳等着陛下的圣旨。”溧阳脆声应道。
自此,溧阳一心一意的等着那一日的到来,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她一定会成为他的结发之妻,大燕的皇后。
毕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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