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诱人,我有心去亲吻,却想到郝江化那条丑陋的家伙曾在这里进出,就放弃
了这个念头,伸出手指在上面揉搓。春桃不同于郝身边那些女人需要我费心去讨
好,她是纯纯粹粹的玩物,既然郝对她如此,也别怪我对她轻视。
在春桃身上驰骋一番,痛痛快快的出了次精,搂着她的大奶子舒爽地倒在了
床上,又爱不释手地揉搓起来,那对肥乳软绵绵嫩呼呼的手感极佳。不多时我又
硬了起来,可是还没玩够一对肉弹,就让春桃,躺在床上,我跨在她身上撅着屁
股吃她的rǔ_tóu。
正忘情间,吱呀一声打开了,我扭头一看,李萱诗正呆立在门口,我赶忙拉
过被子遮在身上,李萱诗也赶快关上了门。
我不知她这么晚还来找我有没有事,套了条裤子,下床跟了出去,李萱诗正
往院门走,我叫住她:「妈,这么晚有事吗?」
李萱诗停下了,我跟了上去,李萱诗说:「没事,看你喝多了过来看看你,
快回去吧别冻着。」
早春时节,山里还是很冷的,小风一吹,确实有些刺骨,我强自硬撑着说:
「没事,不冷,您也早点睡吧。」
李萱诗抿嘴笑着打量了我一番说:「行了,快回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呢。」
李萱诗看我的空挡我也注意了她的穿着,李萱诗头发散乱着,脸上还有红潮。她
上身套了件呢子外套,外套不长下摆露出一小段月白色真丝睡裙的蕾丝裙边,两
条腿上却穿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踩着高跟鞋。这身庄肃好古怪,夜已经深了,谁
会在这个时候这么穿呢?我不禁把目光落在了李萱诗的两条腿上,仔细一看,那
上面还有片片湿痕。我酒劲未消,脑子一热,脱口问道:「你刚才和他是不是在
……」
李萱诗脸上更红,嗔道:「瞎说什么呢,回去睡觉。」
李萱诗转身快步走了,我却立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痴了。知道她消失在我视
线中,我才想起回屋。看到玉体横陈春桃,我yù_wàng更炽,再度把她压在身下狠狠
蹂躏,脑海中却全是李萱诗两条黑丝大腿。
第二天醒来时,觉得头晕脑胀的浑身难受,我还以为是酒力未过,强打着精
神去了公司,在公司里越待越难受,同事说我脸色不好,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
没事。一个好事的大姐,用手摸了摸我的头,说:「左总,你发烧了。」
我病了,李萱诗亲自把我送到村卫生所做了个简单的检查,没大毛病就是感
冒发烧,开了吊针,李萱诗取了药没让我在村卫生所挂水,送我回了山庄内宅我
原来的住所,把何晓月叫来亲自给我扎针。
何晓月看我病了,也很难受。李萱诗是知道我和和小月的事情的,在她面前,
何晓月不必隐藏自己的关切之情,又是数落我不注意身体,又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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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帮我调节
点滴速度。弄好一切后,李萱诗先走了,让何晓月留下照料我。
我好久没和何晓月独处了,东拉西扯一阵后,言语不正经起来,没说两句,
我就提出要摸何晓月的胸,何晓月凑近了,我就用没扎针的一只手伸进何晓月的
衣襟里抚摸她的两个rǔ_fáng。
我说:「一遍输液,一遍摸治医生的mī_mī,我也算是第一个了吧?」
何晓月笑着掐了我一把,说:「那你要不要吃两口啊。」我马上点头,何晓
月说:「美得你,好好老实待着,让你摸不错了,还得寸进尺。」我说:「你都
说了,不能说话不算数啊!过来,让我吃两口,又没人。」何晓月经不住我的软
磨硬泡,撩起衣襟把乳罩推了上去,露出一颗红嫩的rǔ_tóu塞进我嘴里,让我吮吸。
我正吃得带劲,门又开了,走进来的还是李萱诗,何晓月闪了开来,把衣服
整理好。红着脸站在一旁不敢言声。
李萱诗又一次撞见了我出丑,她这次没走,黑着脸训起何晓月来:「晓月,
怎么那么不懂事,小京病着呢。」何晓月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我出言为何晓月解
围,说:「妈,是我让晓月那样的,您别说她了。」李萱诗这才缓和下来:「就
知道是你……晓月,你先去忙吧,等拔针时候再过来。」何晓月如蒙大赦,灰溜
溜地走了。
李萱诗做到我对面,开始数落起我来:「小京,妈得说说你了,得注意身体,
别仗着年轻就不知好歹,将来日子长着呢,那个何晓月有什么好的,至于让你那
么心急吗?」
我红着脸说:「我知道了,刚才就是贪玩。」
由于刚才的尴尬场景,我突然觉得这是和李萱诗最轻松的一次对话,好像回
到小时候做错了事她批评我一样。
点滴快完时,何晓月回来替我拔了针,又让我吃了药这才离开。李萱诗一直
没走,怕我闷陪着我,不一会儿药劲儿上来,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李
萱诗还在我身边。
退烧药的效果很好,让我发了一身汗,浑身黏糊糊的十分难受。我说我想擦
擦身上,李萱诗让人打了水,拧了热毛巾要亲自为我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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