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擦,还说小时候什么没为我做过。我坳不过她,让她把手伸进了被窝。李萱
诗擦得很细很温柔,前胸脖颈腋窝都一一擦到,其间又投了两次热毛巾,慢慢地
擦到了小腹,那轻柔的动作勾起了我的欲火,我骂我自己是qín_shòu,居然对母亲也
会动情,我说让她停下不用在擦了,她笑了笑仍然继续。拿着毛巾的手一寸一寸
的向下推进,终于在我肿胀处边缘停下,我想她也一定发现了我的窘状。李萱诗
却沿把手伸进了我的裤裆,沿着腹股沟又扫了一遍,动作更慢更细、更轻更柔。
是的,我那里碰到了她的手。
我抬眼看她,她好似浑然不觉,不过我却发现她原本白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呼吸也比平时稍快。
折磨人一样的擦拭结束了,李萱诗把毛巾扔进水盆中,回归本位,仿佛什么
都没发生一样,该说说,该笑笑。
我的晚餐厨房送来的热粥,我要下床去吃,李萱诗让我老实在床上躺着,我
说:「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就是发个烧而已,这是干嘛呀。」
李萱诗说:「好不容易碰上你病了,让妈妈再回味一次小时候照顾你的感觉。」
我说:「我小时候怎么样了。」
李萱诗说:「怎么不记得了?你呀,小时候就是个娇气包,病的时候吃饭都
要妈妈喂的。」
我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记得那次生病,明明好了,可是因为不想上学,
就躺在床上接着装,为了显出严重的样子,骗妈妈说筷子都没力气拿了。李萱诗
果然一口一口地喂我吃完了饭。可是第二天,我还是被轰到学校去了,她早看破
了我的小心思。
我靠在枕头上,一口一口吃完了她喂给我我的粥。那一刻我在想,要是一直
病着就好了,这样我就不再用和她去勾心斗角了。
李萱诗当晚在我的房间住下了,她说要好好照顾我,我说不就是一个发烧吗?
至于那么紧张,李萱诗说:「咱们娘儿俩好久没这么亲近过了,小时候你总是粘
着我的。」李萱诗总是提小时候,提得我都恨不得时光倒流。如果真能时光倒流
的话,我一定不会让这一切发生,一定不会去救那对忘恩负义的父子,让那个小
恶棍痛苦地死去。
现在一切都晚了。
我因为白天吃药睡过一觉,夜里格外精神,李萱诗睡得很熟,她长长的睫毛
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紧闭双眼行成一条细长的缝隙。海棠春睡那句名言,就是形
容她这样的女人吧。睡相如此美丽的女人,我只见过两个,一个是白颖,另一个
就是她,要知道,李萱诗的年纪已经不轻。这两个在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先
后背叛了我,白颖还有回头路,她呢?无论她再向我示好,我都无法原谅她。她
的过错,是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原谅的。
可是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我又有些蠢蠢欲动,不能自已的在她腮边轻轻一吻。
我知道,那一吻已经超越了母子间的亲情。也许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她的身体轻
轻一颤。
在我生病这段期间,郝家也有一个人病了,郝虎的儿子小虎,他在过去将近
一年的时间里,总是持续不断的发烧,每次都是去卫生所或者县医院开点退烧药
拿回来吃。好了又犯,反反复复。王红和郝虎文化程度都不高,小虎的状况没有
引起他们的重视,直到这次有人建议他们带着孩子去省城的大医院做个彻底的检
查,他们才上了心,带着孩子去省城了。隔不久就传来消息,小虎检查过后就被
医院留下了,白血病晚期……
我病了三天,一直由李萱诗亲自照顾,再度回到公司时,积累了一大堆工作,
忙了一天才完成。晚上下班时,有人通知我,我的宿舍已经被人占了,只能回到
内宅去住。这好像是李萱诗耍的小心眼,她一早就让人把我不多的行礼打包拿到
内宅去了。
也在这一天,省城郝虎又传来消息,郝虎女儿小红和哥哥的配型失败,这几
乎等于给小虎判了死刑。
一层阴云又笼罩了郝家,郝奉化得到这个消息后更显苍老,人已经近乎痴呆。
郝江化长吁短叹一阵后,让李萱诗给郝虎汇了三十万。同时,他本已经对我改善
的态度也有了变化,看我的眼神再度阴狠起来。我想他是把我当做了不祥之人。
我倒希望我真是个不祥之人,给这一家带来厄运,让郝家断子绝孙。
我不在乎郝江化如何看我,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同时我又给徐琳下了新的命
令,让她务必帮我取得中院监控室的钥匙。徐琳听到这命令时,吓了一跳,她不
明白我是怎么知道有这个监控室的,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甚至解释都不解释,
她以为我神通广大,对我更怕了。这一次我给了她五万块钱,作为对上次帮我度
过难关的奖赏,并且承诺当她拿到监控室钥匙的时候另有酬劳,同时也让她继续
帮我麻痹郝江化。徐琳收了钱,心满意足的执行任务去了。对付这种贪财的女人,
要恩威并施,这是岳母告诉我的。
李萱诗又常常出入书房了,我也是那里的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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