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病之后,我和她的关系近了一步,有时候甚至让我忘了我到底来这里是为了
什么。
岳母问过我几次计划进行的如何了,我都是敷衍搪塞,说仍在进行,但是进
展缓慢。岳母已经知道我拿到了接近一半的公司股权,因此她对我的进展没有产
生怀疑,反而说让我慢慢来,不要心急,实在太难就回去。她的话让我愧疚不已。
李萱诗现在经常留宿在书房,我给她的按摩也越来越过火,从最初的脖子,
发展到肩背,又到腰臀,直到现在的胸腹,我每次给她按摩时都难免会有非分之
想,李萱诗对一切仿佛浑然不觉。有一次我甚至抓住她的丰胸忍不住揉搓了两把,
李萱诗仍旧没有过激的反应,只是轻轻把我的手推开,翻过身去,说:「再给我
按按后背吧。」
我在想什么,她在想什么?我和她怎么了?
徐琳得手了,她偷到了郝江化的钥匙,每一把都偷偷配过,终于找出了监控
室的那一把,立刻交给了我,我拿到钥匙,依约又给了她五万块钱。这笔钱即时
对她的奖赏,又是让她激励她继续为我所用的定金。徐琳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在
手里了。
有了钥匙只是第一步,如何进入监控室取得资料才是关键,我相信里面留有
的视频记录应该不会少,我订购了几块世面上能找到的最大移动硬盘,以备拷贝
资料。现在就等待时机了,这件事我不放心别人做,必须亲自动手。
这个机会等得太漫长了,足足有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里,李萱诗对我越
来越好,她还给我换了辆车,虽然是她以前的座驾,但是比我现在开的车高级了
不知道多少,把车子教给我之前,李萱诗专门命人开到4s店去做了一次大检查,
确保万无一失后才给我。
郝小虎夭折了,王红哭得晕倒了几次。按照当地的习俗,夭折的孩子是不能
进祖坟的,也不能大办丧事。郝虎爱子心切,小虎又是郝奉化一枝唯一的独苗,
所以郝家内部还是费了些心思,给郝小虎找了块风水宝地安葬。下葬那天郝家人
包括郝的情妇们全去了,临行之前郝江化特地点名让我不要参加。我在他眼中是
个灾星,如果不是为了调和与李萱诗的关系,他早把我轰走了。这样的白事,他
当然不会让我参加,以免给他家带来更大的厄运。
整个内宅,除了行动不便的好老爷子、郝杰还有一个照看他们的保姆,只剩
下我一个人,我悄悄地潜入了中院,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唯一一个有防盗门的房间。
这里果然是监控室,电脑是开着的,我找到了存储视频的文件夹,快速浏览了一
遍,发现里面的内容全无用处,都是昨晚到现在,走廊、院内静止的镜头,偶尔
才会有一两个人经过。这一趟白来了。
我想李萱诗和郝江化费尽心机费尽心机,部下偷拍设施绝对不会没有用处,
一定是有事之时才会启用,而留下的影像资料深藏更秘,到底在哪儿,恐怕需要
再做探查了。我败兴而归,
已经有好几天了,李萱诗几乎不和我说话,看我的眼神也是异样,我就算找
话和她说她也不回。我用工作上的事去试探她,她总是淡淡的说,知道了,你先
出去吧。
李萱诗最近总是素颜,以前从来都是不化妆不见人的她行为变的很怪异,总
是发呆,偶尔颤抖,有时莫名其妙地落泪。
我有种不祥的感觉,那不是因为郝,而是我,我可能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王诗芸这些日子总在她的办公室里,一待就是半天,甚至整整一天都不出来,
我知道她们两人走得很近,却也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们在盘算什么,难
道和我有关?
我没有办法去探真相,只能等。这种日子很不好过,好像在看守所那段日
子,等待对我的判决。
我猜很快会有一个人来找我,不是王诗芸就是李萱诗。会是谁呢?
夜很深了,一个人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很累很困,却无法成眠。想去想一些
事情,脑子里乱成一片糨糊,根本定不下心来。
窗外山风呼啸,小屋里燥热的让人难受。失眠,无聊,那种感觉会让人发疯。
打开电视,把所有台都翻了一遍后,立刻关上。我甚至开了计算机去扫雷,
仍然无法驱散内心的空虚。
披上衣服想出去走走,一出门我就惊呆了。院子里,一个女人正在徘徊,那
不是李萱诗是谁?这么晚,她在干什么呢?她也看见了我。立在那里凝望着我,
不说话。
我不得不和她打招呼了:「妈,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李萱诗不说话。
「妈,你怎么了?」我突然心虚起来。
李萱诗还是不说话。
我向前走了几步,李萱诗好像很怕我,惊恐地直向后退,我站住,长叹一声:
「妈,你有事找我吧,说出来好吗?」
李萱诗脸上阴晴不定,她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小京,你
和我来。」
我和李萱诗进了书房,我们对面坐下。李萱诗又沉默了。
我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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