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在雪慧的身上撫摸起來,撫摸著她的胳膊、背脊、她的屁股。
王珊的手指在她的屁股溝徘徊著,把摸著,範圍也跟著漸來漸大,騷癢了的
雪慧不禁將自己的身體更加緊致地傾湊著她,她的嘴唇就吻著雪慧的腮幫,說著
柔綿肉麻的情話,像呵護孩子。
她的手指又順著屁股溝摸到了雪慧高阜的地方,盤繞著她那裏稀疏而捲曲綿
絲般的陰毛,雪慧飽滿鼓脹的那地方讓她著迷,把握到手裏豐盈飽實,嬌嫩得如
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花瓣微啟裏面含霜帶露,引著雪慧又是一陣顫慄的挪動,把
身上的薄被扭到了一邊。
王珊怕涼了她,扯起著被子遮蓋到她露出的背脊。她這時又翻過身來,仰躺
在王珊身上,她便愛撫她的rǔ_fáng,她的小腹,她的大腿。撫摸著她的肚臍眼兒,
那是一輪柔和的滿月。
王珊撫弄著雪慧的身體,把自己也弄得灼火遍體,她把雪慧的手拉過來探進
睡衣裏,扶著那對鼓蓬蓬的rǔ_fáng,雪慧在那裏揉搓片刻,卻卸掉深窩在肩膀上睡
衣的吊帶,滾出了肉呼呼兩團好肉來,雪慧沉埋下頭,用那滿嘴津液的嘴唇嘬吮
肉球上的櫻桃,王珊的心中一晃身子也為之一震,頓時暢快不絕.
她扒過身體在床頭的抽屜裏拿出粉紅色的震盪器,雪慧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
怪異的微笑,看來既淫蕩又快活,那東西雙頭如同真的陽具,勃起得非常厲害,
也大得嚇人。
雪慧屈起了膝蓋,緊扳著自己的一雙肉肉大腿,膝窩直頂到了rǔ_fáng上,把那
一處如蚌一樣打開,豐肥膩滑的花瓣層巒疊嶂紅白嬌豔,王珊手撚著那根東西的
中間,把一頭拱拱鑽鑽地送進了雪慧的那地方裏,雪慧頓覺得一陣飽脹的充實,
快樂隨而傳遞至全身,她自吐出一口氣,啞著嗓門悶哼。
眼見著王珊將自己肥白的屁股湊了過來,手握著另一端撥開她那裏的亂草就
往裏面戳,手一顫,那東西已盡頭冒進,再一顫就盡根吞納了,這邊她的腰一款
擺,那一端雪慧的裏面就是一頓顫抖,也就跟著執騰不止。
王珊面向著雪慧半踞半跨攛上墜下,一個身子如飄蕩在水面的葫蘆,一會兒
沉一會兒浮,一會兒左蕩一會兒右騰,那東西中間那一節卻極其柔軟,也牽帶著
左沖右突地在雪慧的裏面猛拱。
雪慧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裏,她裏面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
著,好像輕柔的火焰的撲騰,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美妙地
把她溶解,把她的內部溶解,那種舒心悅肺的快感好像鐘聲一樣,一bō_bō地頂峰
造極,她躺著,不自覺地發出狂野細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後,便是歇斯底里的
嚎叫,整個靈魂飄蕩了出去,在雲端久久地飛翔。
(十八)
眼下已立過了秋,可天氣絲毫沒見涼的意思。接連幾場大雨都是旋下旋停。
待放晴了時,依舊焰騰騰一輪白日,曬得地皮都起皺,巷子上的水泥道塵土
像熱鍋裏剛炒出的面,一腳踏上去便起白煙兒,焦熱滾燙,灼得人心裏發緊. 巷
子裏的人一拉開大門便皺眉頭. 誰家缺德,竟在那十分潔淨的巷子裏撒下了一溜
黃沙石子,還有那斑斑點點的水石灰。
但此刻午後時分,櫛比鱗次的院厝房舍的門雖然都開著,街上卻極少行人。
巷子**吳四家鋪子,橫街搭著彩條布,吳四和三四個街坊鄰里袒胸露腹地
坐在門面裏吃茶打扇瞎聊胡侃著。
“哎,你們聽說沒有?”暴牙李一手揮扇,另一手搓著瘦骨鱗峋的前胸,把
一條條黑膩膩的汗巾捏在手裏擺弄著,口中說道:“雪森就要娶親了。”
“這有什麼奇怪,沒娘的孩子早成家。”一直半躺在竹涼椅上閉目搖扇的吳
四聽得噗哧一笑,用扇指著那一堆灰土垃圾再接著說:“大興土木哪,這小子這
幾年有錢了。”
“傻子家裏昨晚父子打了一仗。嘻嘻……我去瞧時,已經熱鬧過了,兩父子
赤條條的,渾身血葫蘆一樣,張寡婦攙著自己老公的對兒子罵,一鍋老湯都翻潑
到院裏. 哎呀呀你沒見,張寡婦那對大白奶子、還有褲子扯到大腿根兒……”暴
牙李說著,似乎犯了饞蟲般啯地咽了一口水。
“到底啥事啊,阿炳剛是衣錦回鄉,怎就招了傻子了。”有人說.
“老李,你很該上去拉拉架,就便兒把鼻子湊到大腿根聞聞香……”暴牙李
打趣道。
“罷罷,我可不敢沾惹,瘦得雞精價,擱得住她折騰?倒是老吳壓上去,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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