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迭肉山,才壓出味道呢!再不然就是咱們三兒,一身橫肉絲兒,滿是橫勁,准
保打發那女人眉開眼笑渾身舒坦!”
坐在門口晾風的三兒用扇子拍了暴牙李的腦門一下笑道:“我又沒招惹你,
說我幹嘛。老吳,這次炳叔回來,可給你不少錢吧。”巷子裏的人都知道,當年
張炳窮途末路心生漂洋過海要過番撈世界時,是吳四賣掉了手錶自行車湊起一筆
費用資助他的。
吳四搖晃著腦門:“大恩何得言謝,你們沒見到那天他到我家跪在地上朝我
磕頭,這就足夠了。”
“不信不信,那天你不是直追著問阿炳有多少行鋪嗎。”暴牙李一句話說得
眾人哄堂大笑。
吳四也笑得渾身肉打顫兒,半晌才坐起身來,用手撫著厚得迭起的肚皮,也
不免皺眉惋惜。他粗重地喘了一口氣歎道:“真的看不出阿炳發達了沒有,這次
回家也沒大箱小裹,看來在外頭真的混得不怎樣。”
“就是嘛,前街有家華僑回鄉,光是搬東西三輪就叫了好幾車。”有人跟著
說.
暴牙李就放低了聲音:“能回來就不錯了,阿炳可是偷著過去的,現在怎就
沒人追究了呢。”
趙麗卻從雪森的紅漆門裏出來,手裏還拿著碩大的一西瓜,“這是雪森後院
井裏冰的西瓜,今兒這天熱得邪門,正好吃西瓜解暑,快取刀開了。”三兒喜得
一跳老高,一溜煙兒去了。
幾個人破瓜大嚼,舔嘴咂舌,滿口滿肚皮淌瓜水、貼瓜子兒。正自得意,斜
對著的側門吱呀一響,出來個五十多歲的漢子,四方臉小眼睛,面皮倒也白淨.
大熱天兒還穿著件印著紅綠斑瀾的襯衫,下身卻著一條寬大的短褲,顯得精幹利
落,毫不拖泥帶水。
老吳見阿炳出來,呵呵笑著起身,打著瓜嗝,讓道:“屋裏也沒多涼快呐!
您穿這麼齊整要出門?來來來…吃瓜吃瓜……井水冰了的,森涼,又沙又甜。
“
“泰國也這麼熱,可是有冷氣。”其他的人拾掇方才吃過的瓜皮,趕蒼蠅掃
地,沒話找話地和阿炳攀談套近乎。
阿炳一看見旁邊的趙麗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氣,好爽淨,好標緻,一身月白
色的短衣長褲,腳底一雙沒絆的塑膠拖鞋,一頭烏油油的頭髮松松的挽了一個髻
兒,一雙杏仁大的白耳墜子卻剛露在發腳子外面,淨扮的鴨蛋臉,水秀的眼睛,
看上去竟比他在泰國的另一個老婆還俏幾分。
“哎喲!”阿炳驚得從老吳剛讓出來的躺椅上跳起身來,“哪有讓女的站著
的,來你坐。”兩眼已笑得彌勒佛似的眯成一條縫.
“不客氣的,你坐,你是貴客。”趙麗把臉綻開著風情萬種般沖阿炳說. 但
又常常給他看得發了慌,活像只吃了驚的小兔兒,一雙眸子東竄西竄,似乎是在
躲什麼似的。
張炳這次偷著毫不張揚地回到家鄉,絕不是因為他以前偷渡的緣故,都那年
月的事了。時下**鼓勵他們過來投資,所到之處待若佳賓,他是省城裏的那些
頭頭腦腦請過來的,在省裏他一口就許下了幾個億投到了核電站裏,打發走了身
邊的那些跟班的隨從,他怕驚動當地的官員,悄然地獨自回到家鄉.
那天快近傍晚的時候,張寡婦忽然發現院子裏的那棵石榴樹上結了果子,兩
只淡黃色的鑲有紅彩的石榴就懸掛在窗外,伸出手就可以摘到。她很驚奇,那棵
石榴樹從來是只開花不結果的,張寡婦就是一陣心燥意亂,但凡偷情的男女最忌
石榴,意喻珠胎暗結,何況她又是跟親生的兒子剛做了那麼回事,褲襠裏還殘留
著傻子黏稠的jīng_yè。
傻子總是那樣隨心所欲毫無忌憚,午飯後她剛剛困了一覺,突然就覺得下身
一涼,不知什麼時候傻子已爬上床來,扒去了她的褲子。
她迷糊之中張開了大腿,就讓兒子那根碩大暴脹的陽具插了進去,那東西總
是很快就挑起她的yù_wàng,只這麼chōu_chā幾下,她那地方就流滲出汪汪的淫汁出來,
連同身上的汗珠一併印到了涼席上。傻子有著超乎常人的天賦,強悍得每一次都
像要拆散她的骨頭一樣,趴在她的身上如禦苦役一般地埋頭蠻幹,大汗淋漓盡致
隨著每次的縱送揮灑在她的身上,整個人像剛從井裏撈起了一般。
在傻子的窮抽濫送中她那地方的發痕騷癢變做爽快的酥麻,裏面深處也彙聚
著一般洪流正審時適度地要奪腔而出,一個身子緊繃著欲拒還迎地等待著兒子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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