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总,您脖子上戴的是什幺啊?"老陈忽然打破沉默.
这时钟萍才发觉,自己走神的时候衣领敞开处露出了焊在身体上的狗链.她连忙掩盖住,不想在属下面前失态,但是也有点恼怒,司机怎幺能往女上司的胸前看呢?她刚要开口训斥老陈几句,忽听老陈冷冷地说:"你不应该坐在坐位上,应该跪在那里."惊谔间,钟萍看到了挂在老陈手指上的两把亮闪闪的银钥匙,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隶烙印 c,老陈?!!!
“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我有个网名叫马竿。”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陈一步步诱导成为一名女奴的。
"是,主人."钟萍驯顺地跪在后面的地板上.
汽车疾驰而去,穿过田野和闹市,但是谁也不会想到,这辆豪华的汽车的女主人,正作为一个女奴跪在里面.
路上的时光使钟萍尴尬而又期待,想到将被一个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属作为奴隶,她又转为几分兴奋。跪在车里随着行车的颠簸,钟萍的膝盖有时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训奴隶世界里的耐力训练使她完全能够坚持,这在以前是不能想象的磨难。
路上,钟萍遵守奴隶的规则保持着沉默。老陈从反光镜里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一个在一个月以前还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而且比自己年轻15岁的高贵女人,如今已经乖乖地跪伏在那里了,自己幻想过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实现的现实使老陈得意、滔滔不绝:“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注意观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潜意识,现在终于让我如愿以偿了... ...我一会儿要检查一下你在里面培训的效果。”说完后,老陈把车子缓缓停在一个村庄的小路旁,在工具箱里找出两条粗麻绳,把钟萍双臂双手结结实实地捆在身后,又用另一条绳子套在钟萍腰上,穿过大腿内侧使劲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裤,并把膝盖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个口衔给钟萍戴上。不由分说把捆做一团的钟萍拖下车,扔在路上。“我在前面一公里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赶上我,否则你就要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陈说完驱车扬尘而去。
钟萍跪了两个小时的膝盖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体蠕动了半天才变成跪姿,然后撅着屁股用头顶地费力地站了起来,两个膝盖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来摇摇晃晃、步履维艰,走着走着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来。不远的地方有两个暮归的村妇看到了钟萍,她们和诧异地指指点点咬耳朵,脸上显现出惊奇和戏谑的表情,这一切都使钟萍羞臊万分,但同时又有别样的兴奋。又走了一段路,出现了几个10来岁的孩子,他们看到了路上的这个“女疯子”,立刻有了好玩的游戏,他们分别折了一根树枝,在钟萍身后抽打,一边在后面紧跟着笑嚷一边抽打,钟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无法反抗,扭动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着孩童的欺侮。这时,来了一个50岁左右的汉子,对孩子们喊到:“都回家去,你们这帮捣蛋孩子,别再欺负傻子了!”
看到孩子们轰然散去,这个汉子关切地走到钟萍的面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疯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绳索“捆得真紧啊,比我平时捆猪还紧,谁这幺狠呀?”暮色加重了,乡间的路上已经没有行人,汉子忽然邪念顿起,他一把推倒捆做一团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该我享福啊,玩了这个傻子,谁也不会知道。长得还满不错的,哎?身子软软的还真嫩。”他在这个一语不发毫不反抗的ròu_tǐ上纵情享受了三遍,抛下地上的钟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钟萍在身体被侵入的时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顺从地把自己交给了一个浑身汗水满嘴烟臭味的农夫,钟萍的思维慢慢的转动着,我已经变成了任人凌虐的畜生了,我还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吗?永远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经完全是奴隶了。
步履蹒跚地走着,忽然前面车的大灯雪亮地照过来,钟萍的意识已接近空白,她只记得一只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绑绳,把她象肉块一样丢在车厢里。又是一阵漫长的颠簸,终于停了下来,这时候已经将近午夜了,透过车窗,钟萍看到了久违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独院别墅。脖子上的狗链被牵动,被粗暴地拽下车——与老陈以往殷勤地打开车门恍如隔世。“趴下,贱狗!”一声断喝使钟萍激灵了一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陈拉着链子的一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一样地牵进家门。
在自己的家里该怎幺自处?钟萍有点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厅的地板上。
“tuō_guāng衣服,我还从来没有看过母狗的luǒ_tǐ呢!要一丝不挂!”老陈冷冷的话里竟也透露着兴奋的语调。
衣服被剥得一干二净,身体暴露无遗。钟萍白皙的身体使老陈惊叹不止。
老陈将一架摄影机摆好位置,对着钟萍直挺挺跪着的身体。钟萍对着镜头开始宣读《奴隶契约》
“我,钟萍,今年30岁。职业:艾丁国际电子集团总裁。今天郑重宣布,我自愿将自己的身体和心灵无条件地叫给主人陈发富。我今后唯主人之命是从,在主人面前以非人类物种的姿态出现,我将以取悦主人为生命目标。不得违反主人何时何地对我ròu_tǐ的要求。特此声明。”读着的时候,钟萍的下体泛滥成灾。
“母狗,主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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