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彻底的调教,猛抽耳光、吊打、身体洞穴的几度冲刺穿插,使老陈沉醉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艳ròu_tǐ。老陈在钟萍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利用地下室改建了一个牢房,他在玩过钟萍后经常把她双手捆在背后,把她的鼻环挂在上面垂下的铁链上,向上拉动直到钟萍的脚高高抬起,然后固定上就出去了,钟萍根本得不到他何时回来的信息,只能无助和绝望地坚持,等到老陈回来的时候钟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平时则把钟萍捆住手脚放在地板上做自己的脚垫,他看电视或打电话的时候就把脚踩在女奴的身上,并不时地享受着女奴的香舌吮吸。
就这样,女上司和下属之间维持着这种逆反的关系,双方都因此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老陈和公司的几个同事经常光顾一家地下sè_qíng酒吧,一次他在酒后吹嘘自己对女人的魅力使她们甘心对自己百依百顺,老板娘笑他吹牛,而且几个同事也在一旁起哄。老陈发狠地说你们等着看吧。
又一个聚会在小酒吧,老陈却姗姗来迟。在他的身后多了一个身材略显娇小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跟着。那个身影头部戴一个连体的帽子把脸罩住大半,只露出鼻子,上面穿着一个明晃晃的鼻环荡来荡去,一副深色眼镜把眼睛遮盖住,身上裹着一件大大的风衣,走路有些摇晃象是生病。老陈来的时候给钟萍戴了一副墨镜使她的视线在这种环境里很模糊。老陈谁也不理,背着手径台走去,服务生注意到老陈背着的手里拉着一条细细的铁链。
后面跟着老陈的人台,老陈一把将她身上的风衣扯掉。顿时里面的人们全部惊的目瞪口呆。
来的人头部虽然被罩着,但是从旁边泻出的秀发可以知道是名女子。她的身体变得一丝不挂,脖子上面戴着一个焊死的项圈,双手被皮带严厉地捆在背后,膝盖处被皮带束缚着,两脚也被一尺长的镣铐锁着,人们这时才明白为什幺刚才她走起来踉踉跄跄。她的胸部吸引了众多的目光,两只rǔ_tóu上穿着两个钢环,下身被并排的钢环和小锁封闭着。老陈用一个细链连上女体上的乳环,用小拇指牵着她在大厅里展览。女人的rǔ_tóu被抻得老长,亦步亦趋地紧跟着老陈转来转去。老板娘的眼睛也直了,她看着眼前这个被精心处置过的女体,臀部的两半用油墨各写着一个大字:左边是母,右边是狗。坐在人群里的总裁秘书茹燕是第一次被同事硬拉来“见识见识”,她被惊的嘴都合不上,女体被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后,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触摸女体私处的锁环,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茹燕轻声地问老陈:“她是自愿的吗?”“当然了。”看到白天在自己面前必恭必敬的女秘书象对待一件物品一样地评论自己,钟萍yín_jiàn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当然她身体的这种反应瞒不过老陈的眼睛,他对女秘书说:“你可以鞭打她,她很喜欢。”他说完转头问钟萍“是不是,母狗?”
钟萍急急地点点头,她被屁股朝天捆在一只架子上,身上的钢环都被固定锁住,使她移动都很困难。啪!屁股上传来的火辣感觉使她感觉到自己秘书的力量。
当茹燕发泄完兴奋地回到坐位上的时候,一个平时和他要好的男同事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想象她一样对待你。”茹燕的脸红了,但她没有生气,只是嘟囔了一句:“不会很疼吧?”
明亮的太阳又升了起来,钟萍又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干练地处理着公司的业务。
女秘书茹燕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埋头工作的总裁钟萍,忽然一不小心咖啡洒在钟萍的衣袖上,“对不起、对不起,钟总”茹燕忙不迭地道歉,一边拉起钟萍的手腕帮她擦拭污渍,钟萍腕部的印痕被茹燕收入眼中:“钟总,您的手怎幺了?受伤了吗?”茹燕关切地问自己的上司。“没关系。”钟萍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用力过猛,一下子跌坐在老板椅上,臀部的疼痛使她哎呦一声弹了起来。
茹燕忽然面情神秘地笑了:“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测,你就是昨天酒吧里的母狗!你虽然蒙着脸,但是怎幺能瞒得了跟了你3年的我,你耳朵后面的那颗红痣出卖了你,我昨天就认出了你,但是我还不敢相信,我们高贵的钟总怎幺变成了司机老陈的性奴?”钟萍还在辩解:“你搞错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但是口气已经不再严厉。
“你如果继续否认,能掀起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被鞭打过的屁股吗?如果还不行,我就到公司同事那里说明情况,让他们辩理。”茹燕说完转身就走。
“等一下......”钟萍迟疑地拦阻着茹燕。
“想通了?你能做老陈的母狗,为什幺不能做我的性奴?这不是你想的吗?如果你不反对,就跪下来舔我的脚指头一下。算是个象征性的仪式。”
钟萍看着矗立在她面前的茹燕,终于缓缓地屈下双膝,跪在自己21岁的女秘书脚下。
看着终于屈服的女上司,茹燕兴奋地笑了,她才参加工作不久,对自己的老板钟萍佩服得五体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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