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有我在,你怕什么?”
当然,纪满星赌注没下,赵空行也不知道最后龙过会赔成什么样,但他觉得龙过想不到这一点。
“够阴啊赵空行。”
看,果然没想到。
“祝你好运。”电话的最后,赵空行对着空气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17.
许烨南跟着安烈阳,来西街见那位传说中的掌舵老头,或者说,安靖死对头。
不为别的,纯粹试探一下其他几个地主对安烈阳这位新任太子的态度。西街的孟老爷子与安靖杠了一辈子,虽然乐于看安靖儿子窝里斗他,但对安烈阳的态度,仍旧模糊不清。
“安少不能这么强人所难啊。”孟玉征抿一口茶,一摊手,直接甩锅,“你和你老子的这场战才刚开始,局势还不清楚就急着让我表态,我一个老头子能看出什么来?”
安烈阳点到为止,轻笑着提醒他:“孟老是不是误会了,这可不是在下棋。”
这是一场赌局,赌局可不管局势,只管买定离手,生死在天。
孟玉征哪听不出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正要说话,恰逢有手下进来,轻声告知他一个消息后,孟玉征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又意味深长的看安烈阳一眼,话头一转,邀请他道:“今晚潘斯赌场有个可遇不可求的局,不知安总有没有兴趣?”
……
安烈阳有没有兴趣不知道,反正许烨南挺感兴趣的。
18.
赌刀的规矩并不复杂,类似于射击,不过把枪换作了小刀,圆靶换成了人形靶。
交易双方各派一人站于对方靶前,射靶结束后,能毫发无伤的留在五柄小刀下,或得分最高的一方,胜利。得分标准为,越靠近人体,得分越高;所瞄准的地方越致命,比如脖子,得分越高;所瞄准的地方空隙越小,比如手指之间,得分越高。胜方所得由双方开局前谈妥,赌场不作干预。
潘斯赌场对这一场赌刀可谓是尽心尽力,特意将用具摆在平日歌女哼曲儿助兴的舞台上,以便众人围观之需。
晚上的时候,安烈阳与孟玉征一同坐在二楼的贵宾席,继续早上的虚与委蛇,而许烨南,早早就趴在了栏杆上,兴奋得时不时嚎两声,引人侧目。直到看见某个人上台,他才一下子被吓得嚎跑了调。
“卧槽!老大!”
安烈阳的注意被他这阴阳怪气的一声招过来,“嗯?”
“老大!你快看!那不是你小情儿?”许烨南一边以要把手甩下去的力度狠狠地指着舞台,一边激动的看向安烈阳,仿佛恨不得用眼睛把人揪过来,但他没这个狗胆。
安烈阳还想着自己哪来的小情,往底下一看,明白了。
纪满星。
安烈阳看半响没看出个声,许烨南没忍住,问道:“老大你不说点什么吗?”
说什么?
要说他对对纪满星的印象,也就不好不坏,虽然说难听点就是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尽管被这小子阴了一次,但在最后的最后,他讹了回去,这笔帐在他这早没了。两人唯一的瓜葛,不过是那一份包养合同,更别说他根本没动纪满星,怎么想也不过是两个陌生人。如今纪满星要做什么,他自是没什么道理去管。
“让他玩。”安烈阳懒得对许烨南解释太多,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
许烨南讷讷把头转回去,手搭在栏杆上,瞧着那箱子里摸出来的十把都是真材实料的刀,心想:这他妈也能玩?
19.
看到纪满星独自一人走上舞台另一端时,龙过已然胜券在握。
耳边缓缓传来荷官如机械般冰冷的声音,是舞台中央那个老荷官在念规则。
这规则念得跟送丧似的,龙过有些不满,觉得晦气,但到底还是不敢在潘斯赌场耍他的无赖脾气。然而,事实上,只要他再看仔细些,就会发现那个老荷官的手,在微微发抖。
赌桌上的荷官必须得保持绝对的冷漠,老荷官能如此忍耐,已是不错,毕竟他自己都怕把这场戏搞砸了。
老荷官念完最后一句,终于得以将目光投到台上的纪满星与龙过之间。他背朝人形靶,对二人做出个标准的“请”的手势,“请双方指定人选分别站到靶前。”
龙过努一努嘴,站在他身边的那小青年瑟缩一下,到底顾着龙过脸色,还有自己的脸面,最后强作镇定的站在纪满星对面的靶子前。
而纪满星,则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管不顾的直接就往龙过靶前一站。
楼上许烨南正给安烈阳直播战况,看到这一幕,一下子懵在栏杆上,“老大,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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