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也值。
而关于白雀说的阮清与苏辄已然成就好事,李恪虽然心痛愤怒,可在他心里不管如何,阮清都是那个最纯洁干净独一无二的挚爱,这些年都不曾变过。只要阮清愿意接受他,他全不想去在意。
可是就在刀即将插入心口的那一刻,白雀却突然冲了出来,将刀生生的撞偏了。
白雀又惊又怒,当下便直言,她其实并没有真的要李恪负责的意思,只不过对自己说过的话感到内疚,也是同情李恪的遭遇,故意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让李恪暂时无心他顾,尽早摆脱失恋的痛苦罢了。
谁曾想李恪竟然这么有骨气,宁死不屈也要维护对阮清的一腔真情,直接拿刀自戕。
白雀气的差一点没忍住再将那刀拾捡起来重新捅进李恪死不开窍的心窝子里。
这一出生死情感大戏真真是叫苏辄以及白青岩看得瞠目结舌,不知该作何感想。
白青岩还好,一开始听了李恪简短之言只当是李恪与自家闺女真的做成了什么,说实话经历了此次战事白青岩还是挺欣赏李恪的,想着此事虽然糊涂难堪了些,但凑合着将闺女嫁给李恪倒也不错。可谁知李恪并不想娶了他闺女,直闹着要自杀。那一刻白青岩都想到了是否是自家彪悍的闺女单相思,借机强了这个身强体壮的俊俏小伙。
直到白雀冒了出来,说清楚了事情经过,白青岩才知两人不过是醉的不省人事和衣躺了一晚。尧国风气开放,北地尤其不拘小节,便是男女之间真的有了手脚,最后却不成婚的也是比比皆是,算不得什么骇俗大事。李恪为了这么点子清白就寻死腻活,气节当真令人赞叹的无以复加。
闹明白两人都无意彼此,白青岩也就歇了要嫁闺女的心思,只叫人快快抬了血流不止的李恪下去裹伤便算了结了此事。
然而对于此事最不能平静的还当属旁观的王爷。本以为今日就能兵不刃血的解决了一个心头大患,哪知看到最后竟是看了一出烈男深情告白的戏码,便是死也要给他家中那个小儿留一份清白。
这等三贞九烈宁折不弯的高尚情操真真是叫王爷心中呕一把老血。同时危机感暴涨,直觉不能再叫这李恪寻到一丝机会到阮清跟前摇尾献谗,自是要在这等子壮烈传入阮清耳朵里之前,往这心性不定的小儿心中投下一颗火石炸.药,提前摧毁情哥哥的完美形象。好方便自己尽快将小儿吃拆入腹,以绝后患。
想来想去,今晚就是个好日子,正好继续早上未完的余兴。
是以,随意吃了几口,苏辄就无心再一一品尝下去,口口声声说道今日操劳慎重,又委实受了些许惊吓,此刻正是虚弱的厉害,心慌气短急需美人香津润养安抚则个。说着,就以“虚弱”之身一把抱起羞恼错愕的小儿,跨进了内室。
阮清原本还想借着饭桌上美好的气氛套问两句那倒霉磕死的官员的话题,不想被李恪壮烈殉情之举给打乱了计划,而显然苏辄并不愿提及此事,似乎也是有意回避,她倒是不好再提。只挣扎了两下,睁大一双大眼柔柔的望着疾步而行的男人道:“我下午在院子里落了一身的沙尘,还未曾梳洗,苏叔叔且先去躺下休息,我先去洗个澡便来。”
第 150 章
苏辄闻言脚下顿了一下,竟是有些诧异这一向谈睡色变的小儿,今晚竟然这般柔顺,也不知是不是被情哥哥情变出墙的事情打击狠了,一心要抛却过往便在今晚心甘情愿的交付与他的意思。
说不欣喜那是假的,虽然小儿松口的原因有些令人不那么痛快,但重要的是结果。一想到今晚就是他结束长久以来苦苦熬度的日子,苏辄当下将阮清稳稳放到了地上,没有再吵着亲手服侍殿下沐浴,只看着阮清转去了净房,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的翻身上床,自褪去了累赘的外衣,只着轻软单薄的寝衣长身斜倚床头静候小儿沐浴归来。
阮清这个澡洗的有点拖沓,比以往都耗时要久。不过苏辄难得生出了几许耐心,只当小儿羞怯。但当阮清裹着轻柔清爽的雪白长裙从小门那头莲步而出时,苏辄还是禁不住凤眼灼灼一亮。
以前每次这小儿都是扭扭捏捏不肯就范,要么就是瞪着眼跟他争抢衣带,要么就是昏睡着被剥个精光,像今次这般轻衣缓带眉眼羞涩的娇丽模样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这么一瞧,竟是比全身裸露更要令人心动难耐,颇有几分玉人含羞半掩的魅惑之感。
刚刚喝下去的那一碗鸡汤便是滋润了心肺,一股脑的直往身下涌去,但苏辄并未显出半分急迫,只半支着身子斜倚在床头挑眉望着走来的小儿。
阮清清了清嗓子,垂着头飞快了撩了苏辄一眼,有些不自在的在床边坐了。
“先前煜小侯爷送来的橘子糖我很喜欢吃,听说是在城北那家糖果铺子买的,明日苏叔叔无事的话可否陪我一同去买些回来?”
这个话题突然的令苏辄有些心虚,因着昨晚阮清酒醉时吵着要吃挚友送来的糖,苏辄心里一直憋了一口郁气,早上出门前便吩咐人偷偷的将那些糖全都扔进了臭水沟。因着心虚,答应的也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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