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冷嘲热讽的。”
“哦?竟还有此事?”赵连城讶然的睁大眼睛,好半天才消化完毕的放下茶杯,冷哼道:“大胆婉嫔,竟是趁着父皇病重肖想着重归其他男人的怀抱!如此不知检点真是后宫妇人之耻!”
阮清深表赞同的击了下掌,不遗余力的落井下石,“太子哥哥也这么觉得?我心里也是十分厌烦她这般作派,然我毕竟身份不便,也只能将这口气生生咽在肚子里,若非皇舅父此时受不得刺激,我必要到皇舅父面前澄清事实,叫皇舅父治了她的罪不可,也省的她总惦记着苏叔叔,叫我膈应的慌。倒是太子哥哥你如今监国,虽然这后宫之事不宜插手,但皇舅父病恙无法亲理,却不该任由一些无状妇人期间搅乱了后宫清净之地,太子哥哥便干脆随便寻个由头将婉嫔关入冷宫,且待皇舅父康复之后再行处置如何?”
赵连城这次确实真的吃了一惊,原本只是想要套一套阮清的口风,好确认阮清是否趁机与那婉嫔私下勾结或传递了什么重要消息,却没想即使两人真的没什么,依着婉嫔进宫前与阮清的交情,阮清也当是适当的替婉嫔说话,可阮清却直言要严惩婉嫔,将其打入冷宫。
那冷宫是什么地方?太子最是清楚不过,凡事是进了冷宫的人就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的,这婉嫔若是一朝进了冷宫,估计没几日也就同那杨嫔一般,因扭伤恶化而去了。
这哪里是惩戒,简直就是有着深仇大恨势要将人弄死的节奏。
那个没脑子的慕容婉倒是几时将他这位一向性子绵软心善的表弟得罪的这么狠了?
难道真是因为苏辄?
赵连城忽然想起了京中一度流传的某个谣言,在阮清离京之前就有人曾私下底嚼舌头,说是定王多年未娶不近女色乃是有着断袖之癖,再观素来冷硬无情的定王对待曾寄住在定王府的年幼俊美的郡王格外亲近与众不同,那断了的袖子就顺理成章的糊到了郡王的身上。
赵连城这些年也看的清楚,不止苏辄单方面对阮清格外开恩,阮清对这位叔叔也是一门心思的亲近讨好,有时叫人看来两人站在一处竟无端的有种微妙的和谐之感,胜似男女之情。
若真是如此,阮清不顾帝后意愿不远千里跑去北地倒是说得通了。
听说先前柳家小姐也曾去过北地,不久前才刚刚回京。莫不是三人在那里发生了什么龃龉别扭,阮清因此伤了情,负气回京?
所以听到慕容婉仍心心念念着那个男人,阮清才会大动肝火,借机报复?
这可真是……
赵连城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不过转念又生出一股子不安。若非苏辄无意拥立阮清才放阮清一人回京,那便是还有可能。一旦两人和好,阮清坐镇京中,苏辄举兵杀回,他便是腹背受敌!
想到这儿,赵连城再也坐不住了,一杯茶还没喝完就匆匆起身告辞。
第 155 章
出了清风殿,赵连城越想越觉得心惊。当下直接回转东宫招纪凡入宫觐见相商。
回到东宫听到齐泰来禀,七皇子赵连业病危,该当如何处理。赵连城前后一想,甚是烦躁的挥手道:“如今值得防范的却是另有人在,那小子反正也活不久了,就随他自生自灭吧!”
这便是不打算请太医去看了。齐泰心下一凛,为帝王家的薄情感到一阵寒凉,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小心翼翼的低声问:“那杨柳殿的守卫可还要再加强一些?”
“一个将死的小儿,无依无靠,有何可防的,不必了!”赵连城大步进殿,想了想又道:“为防这个节骨眼上落人口舌,便将原本的守卫也撤了吧,去太医署随便找个人去做做样子,到时他若死了,量谁也赖不到我的头上。”
“是。”
杨柳殿撤掉守卫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清风殿,不必刻意去打听,太子为了彰显兄弟友爱的仁德做派,只差没敲锣打鼓的告知整个皇宫里的人他专门为病危的皇弟去太医署请了太医为七皇子看病。听说,太医署的人在看过七皇子的病情后,去向正在御书房与大臣议事的太子禀报七皇子高热不退,怕是难挨过几日时,太子悲痛难当的掉了手中的奏折,还痛哭爱弟的掉下了两颗金贵的眼泪珠子。其场面甚是令在场的大臣们动容唏嘘。
既然太子都做了这番真情表率了,那么作为以往最疼爱七皇子的保平郡王也便有了前往探视慰问的正当名头,此时若再坚持不出,反而更加令人猜疑郡王是否刻意规避,居心不当。
所以,在保平郡王到杨柳阁探视之后,言称太子操劳国务,劳心劳力,恐要照看七皇子亦是有心无力,他作为太子的表弟,七皇子的表兄自当在此时替太子担负起照顾兄弟的责任,请求将七皇子带回清风殿看顾一段日子时,太子略一思忖便乐见其所的对前来汇报的齐泰道:“他要做好人那就让他去做吧,七弟活日不多,到时死在了他的清风殿可就是他自找的了,我怎能不成全?”
于是,当晚七皇子就被抬到了清风殿。
接下来的几日,清风殿大门紧闭,除了进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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