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桃树断了,再也不会开花了。他说过会在它开花的时候回来的。我等不到他了,再也见不到他了。”那一声声的哭诉,像是在呼唤,带着绝望与悲怆,像是要将人的心生生撕裂。
萧逸忍不住将他抱紧,“愁语,你要相信他,残月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定是有事所以才回不来的。他那么爱你,怎会忍心将你一个人留在这里!”风残月你好好活着啊,他是那样需要你。
“我要怎么办?连坚持的信念都没有了。”
“不,还有的,你可以出谷找他啊!也许他这个时候正需要你。”需要你为他织出一个梦。
冷愁语不解的看着萧逸,他需要我?
洛城,是安晴王朝的一座城池,离都城安城有五百公里。
春在楼,洛城最大的酒楼。春在楼位于南部的雅间,外面的街是洛城最热闹的集市。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一位妇女突然跪在街上“神医,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儿吧!”说罢,向着春在楼磕头。她的着装很简朴,也许是生活太艰难,脸上的皮肤干燥而且暗黄,看年龄大概四十出头。
因妇女的动作,大家不约而同看向春在楼的二楼雅间,那里开着一扇窗,里面坐着一个白衣人。一身白衣纤尘不染,那端着茶杯的手指如白玉般光滑。他戴着一顶纱笠,看不清样貌,自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冰冷而神秘。
他,谁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他,从来都是一身白衣;他,医术胜过任何人;他,武功深不可测。他被人称为玉面神医,很多人都猜想,他的手都如此,脸还会差到哪里去!
“为何我要帮你?”声音轻柔而冷漠,却极是好听。
妇人一听,霎时泪水盈眶。“我求求你,发发慈悲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只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被称为神医的人没有说话,将茶送到嘴边,稍稍撩开薄纱,露出白皙的下颚,粉唇轻启,呷了一口。众人看得目不转睛,心痒难耐,恨不得去掀了他的纱笠,一睹他的尊容。可谁都知道他的武功高深莫测,说不定还没碰到他,自己就先丢了性命,那可不说着玩儿的。
正在这时,一道粗哑的声音岔了进来。只见一身形魁梧的大汉手握一把大斧,凶神恶煞,活像要生剥了谁似的。
“玉面神医,你给老子下来,我们比试比试,你若是输了就跟老子回大漠与我二弟成亲,若是我输了,任凭你处置。”赛巴顿不明白为何自己二弟对这个连脸都不敢露的纤细男子念念不忘。自己都怀疑等会儿若是打起来,自己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把他打残了,回去还不得被二弟骂死。打个架都要顾这儿顾那儿的,还真他妈让人火大。
众人猜想这粗狂的男子是谁,如此有胆量,居然让玉面神医与自己的二弟成亲!
“任我处置,什么都行吗?”
“当然,不过前提是你要胜得过我,我可是大漠三大高手之一的赛巴顿。”
众人皆惊,此人竟是赛巴顿,打遍安晴江湖排行榜的人。不过最终败在了排名第五的祁家大公子,祁遇然之手,答应从此不再与安晴江湖上强迫与他人比武。而冷愁语也就是玉面神医,三个月前突然出现在江湖上的神秘人物。来历不明,身份不明,他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谜团。
一个月前赛巴顿的二弟艺成出漠,他很崇拜自己的大哥,所以跟他一样找安晴江湖上的人比试,可他运气不好,初到江湖便遇见了冷愁语,还对他产生了兴趣,以为他是个柔弱的男子,三番五次想要见他的相貌,最后冷愁语烦了,内力一动,将他震出十米远,并告诉他不准再来纠缠自己,否则下次绝不手下留情。他后来才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男子实则强得让人害怕,可正因如此他更想呆在他身边,想了解他。可最终的结果却是自己被打断肋骨,被人送回了大漠。
赛巴顿一看自己心爱的弟弟被人伤成这样,火一窜就三丈高,连下属都不敢离他太近,生怕被牵连。问他是被谁伤成这样的?他那二弟却告自己,他爱上了那个白衣男子,赛巴顿这才决定出大漠为他把爱人带回来。在大漠,男男是可以成亲的,只要彼此相爱,就算有血缘关系也是可以的。
冷愁语毫不在意。“就算让你去死也可以?”
“好大的口气,你真以为胜得了我?”赛巴顿蔑视的看着他,心想二弟看上的人很自信,也很自负,中原不是有句话叫“骄兵必败”嘛!
“胜不胜得过,试试就知道了。”说罢,人影突然消失在众人面前。
只见那木桌上多了几锭银子,众人疑惑。
“他人哪去儿了?”
“咦?怎么就突然不见了?”
“我在这儿。”
赛巴顿心惊,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就到了自己和身后。刚才那种情况下,他是完全可以给自己一刀的。而自己任何反应也做不出,冷汗聚集在额头。当初听二弟说他很强,自己还不以为然,说他只是缺乏经验,一个无名小卒会有多大能耐。今日自己轻敌,必会付出一些代价。
大斧一抡,向冷愁语砍去。赛巴顿知道自己若是不尽全力,只有败的结果。
冷愁语轻松的躲过他的攻击,只守不攻,却让赛巴顿越打越吃力。人群四散逃开,唯有那个妇人跪在那儿,丝毫未曾移动。
冷愁语轻巧的移动身形,赛巴顿追着他东砍西砍,料是他身体再强壮,体力再好也被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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